“滚。”

沐瑶瑶浑身一颤，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让你滚。”江铭礼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婉辞怎么会离开？”

“不是我！”沐瑶瑶疼得眼泪直流，“是她自己不知好歹！我们都对她那么好，她居然……”

“好痛！铭礼哥哥你放手好不好……”

江铭礼猛地将她甩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好？既然你认为对她很好，那你应该也很想感受一些这些‘好’吧？”

沐瑶瑶惊恐地看着他，此时的江铭礼哪还有往日优雅贵公子的模样？他眼底翻涌的疯狂让她本能地想要逃跑。

“铭礼哥哥，你冷静一点……”她颤抖着往后爬，“我、我这就走……”

“晚了。”

江铭礼慢条斯理地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知道婉辞会是我的妻子，六岁那年她走丢时，我差点把整座城市翻过来……直到后来告诉我，那都是对婉辞的一场考验……”

沐瑶瑶突然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瞪大眼睛：“考验？所以那些……那些虐待都是……”

“都是为了她好。”江铭礼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眼底却满是冷意，“她必须足够坚强，才能配得上江太太的位置，才能做沐家继承人。”

“你们疯了……”沐瑶瑶浑身发抖，“可是，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把我卷进来？”

“为什么？”他眼底的冷漠被戏谑所代替，“当然也是实验的一部分啊？我们除了想知道她的反应，也想知道，一个流着贱民血的杂种，在我们这个阶层从小生活，会变成什么模样。”

沐瑶瑶惊恐的睁大眼睛。

“可惜啊，不出我们所料，贱民的血脉果然低贱。”他站起身，又恢复了那副优雅矜贵的模样，仿佛刚才的疯狂从未存在过，“既然你那么想体验那些‘好’，那你就留下吧。”

沐瑶瑶转身想跑，却被身后的保镖团团围住。

“不，不是这样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第十七章

沐瑶瑶被拖进别墅大厅时，高跟鞋早已不知掉在哪里。

她赤着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冰冷的触感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铭礼哥哥……”她颤抖着声音，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江铭礼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银质小刀，闻言抬眸看她，眼底的寒意让沐瑶瑶浑身发冷。

“你不是一直觉得婉辞受到的是‘优待’吗？”他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现在，你有机会亲身体体验一下不好吗？”

他打了个响指，两名保镖立刻上前架住沐瑶瑶。

“不！你们不能这样！”她疯狂挣扎，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晕花，“江铭礼！你这个疯子！你会遭报应的！”

江铭礼置若罔闻，起身走向楼梯，保镖会意，拖着沐瑶瑶跟上。

“知道婉辞第一次从这里摔下去时，是什么感觉吗？”他站在楼梯顶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阴鸷，“今天，你可以好好感受一下了。”

沐瑶瑶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佣人将一整桶油倒在楼梯上，油光发亮的台阶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不，求求你……”她终于崩溃大哭，“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江铭礼充耳不闻，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沐瑶瑶被猛地推下楼梯！

“啊！”她的身体重重砸在台阶上，又翻滚着跌落，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