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若是在从前,岑念一定会问一句:“你就非要去她那吗?”

可现在,她只是愣愣看着他,哑声应了句:“我知道了。”

季承誉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告诉他们。”

岑念没应,转过身去,将被子拉过头顶,声音闷闷地:“我要睡了。”

季承誉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病房。

房门轻轻合上那一刻,岑念再也坚持不住了。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打湿了枕头。

她从没想过,自己以为的深情,原来不过是一块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