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觉得浑身都经受着激烈的快感,舒服兴奋的不能自已,险些骑着男人的大腿潮吹。
虽说沈斯眠奶子上布满伤痕时很美,但段顾还是有些心疼,等这人小高潮了一次,他才停下来,沉声问:
“什么时候戴上的乳环?还把自己伤成这样?”
“因为,木木说....你喜欢性虐,”沈斯眠偏过头,委屈的开口:“我想准备好,让你....舒服。”
这个悦木,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段顾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他摘掉眼镜,伸手环住沈斯眠的肩膀:“斯眠,你听好,我很爱你,所以你不必做其他事来取悦我。”
“况且,能碰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说着,他温柔地放开怀里的人,叮嘱着“好好休息,别踢被子”后就准备离开。
“可是,我也想要。”沈斯眠立刻拦下他,揉了揉他的衣角,语调绵软:“你教教我,好不好?”
“.......”段顾站在床边,背着光,自上而下地看着他。
他长得有棱有角,黑色的眼眸宛如无垠的深海,颇有男人味,这样的姿势便更具压迫感,缄默片刻,他的嗓音溢出克制的火:“你会受不了的。”
“况且你还发着烧,再受伤,会....”
“你心里的那头野兽,只给悦木看,却不肯给我么?”沈斯眠挺着胸脯,用无比淫荡又毫不掩饰的表情打断他的话。
“我....”段顾被刺激的手在发抖。
眼前是被野蛮肉欲占领的躯体,他湖泊的眼神等待着最狂烈的驯服,燃烧的火柱可以使他干涸,更能让他水涡泛滥。
想要皮鞭肏他的穴,用红蜡顶住他的腰腹,用绳索捆紧他双腿的念头快要喷发。
“我要看。”沈斯眠低喘着扒开他的衬衣,干净的手指在他胸腔的皮肉上划出一道痕迹:“我不光要看....我还要,征服它,哈啊!!”
不等他说完,段顾就一把抓住他的手,粗暴地把人按到床上,又急喘着拿起床边的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