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就这么想在男人身上发骚?骚逼,老子成全你,今晚就烫烂你的贱奶子!”
说着他就倾斜烛台,把里面泌出的热腊一滴不剩的浇到了沈斯眠的胸脯上。
“啊啊啊啊啊!!好烫!呃啊.....!!”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疼痛让沈斯眠瞬间湿了眼眶,挺着腰尖叫不止,两个浑圆的奶子布满了白蜡,看上去就像被男人狠狠射过精液似的。
段顾拿的不是蜡烛,而是严酷繁琐的刑具,它烫的人理智全无,已经侵犯到了他的精神领域,在里面反复穿刺,把他变成一个混沌的俘虏。
“啊啊啊....!!烫,呃嗯....奶眼那里,不行....”一滴、两滴、三滴,对方手里的蜡芯像雨苗般落下来,又热又痛,把沈斯眠柔嫩纯洁的皮肉烫出伤疤,他不可抑制的大叫,坚挺的双乳抖得像冬日的木棉花。
“这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了?骚逼,好想用蜡烛插你的骚穴!让你再也不敢对着男人喷水发骚!”这时的段顾在沈斯眠眼里就像变了个人,他敞着衣襟,鼓胀的胸肌洒满热汗,眼底带着生猛又诡谲的爱欲。
“啊....!呃!不要....嗯,不要插....啊啊啊!”沈斯眠并拢双腿,却还是被男人抓住大腿,在那片红通通的软肉上留下滚烫浓烈的白蜡。
“不....呃,哈啊....!!!”沈斯眠又疼又爽咬住下唇,清冽的裸肩泛出细密的汗水,他无力地蹬着腿,下身像失禁般泌出大量的爱液。
(彩蛋彩蛋见~)
彩蛋:
段顾看的两眼发直,粗长的性器把衣裤顶出一个鼓包,不由得用骨骼粗大的手指挺入沈斯眠湿软的秘地。
“啊哈!!啊啊啊好猛....!啊…!!插到了...!插到了,嗯....!”沈斯眠皱起眉颤声呻吟,他薄薄的皮肤在白蜡下如起伏的波浪,一股强劲的快感沿着段顾的手从他体内喷涌上来,肏的他四肢抽搐,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有眼前这个烫伤他、破坏他的男人,能使他求得恣意被溅伤摧毁的极乐。
“啊....!!啊啊啊奶子,奶子要被弄破了呃啊!!”就在沈斯眠抓着床单无助的经历小高潮时,段顾突然用手抠掉了他乳头上干涸的白蜡。
强烈的刺激中,沈斯眠爽的张大唇舌,两眼泛白,红肿的乳头飞溅着汗液,成熟的躯体早已做好了和男人结合的准备。
“骚母狗!挺着逼找虐的贱人,这就把你弄破,弄出血来!”段顾兴奋地握住他的双胸,揉弄、挤压、包裹、用指甲刮过他隐秘的伤痕,看着那对奶子的血管渐渐变得紫红。
“啊啊啊疼....啊,太用力了,嗯....!!”沈斯眠崩溃地低喊,饱受摧残的双乳终于承受不住,从奶眼流出了一缕血痕。
“.....斯眠!!”腥甜的血落进眼里时,段顾骤然清醒过来。
看到沈斯眠濡湿的双眼,他连忙收回手。
“不....不能再,你会受伤的....”手心还有赤裸裸的肉感,理智却短暂的回笼了。
沈斯眠仰看着他的脸,含着祈求、哀怜和被贯穿的愉悦。
“你、现在的你....需要好好休息。”段顾深沉的声音慌张又挣扎。
他不能再闻沈斯眠身体的香气了,即便他垂涎已久,即便那里黏附着他全部的性欲。
“我先出去了。”说着,他转头就走。
“别走!”沈斯眠连忙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双手缠着他挺立的阴茎。
“只有你,只有你能伤害我....”沈斯眠红着脸说出了刚刚的感受:“很疼,也很舒服....想要你伤我,弄疼我,好刺激。”
他性格内敛,对性爱接触的不多,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