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苇苇的情况很糟糕！你懂事一点！”

“懂事？”林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顾琛洲，你要我懂事到什么地步？看着你娶别的女人？看着你为了一个骗子……”

“林琬！”顾琛洲厉声喝止，眼神锐利如刀，“注意你的言辞！苇苇现在是个病人！她需要的是照顾，不是指责！”

林琬张了张嘴，想把林苇跳楼前那疯狂又算计的眼神告诉他，病房门口却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琛洲哥哥……”

林苇坐在轮椅上，被林母推了进来。

她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懵懂，嘴角却挂着一丝天真又诡异的笑容。

她怀里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看到顾琛洲，立刻伸出双手，像个孩子：“抱抱……苇苇要琛洲哥哥抱抱……”

顾琛洲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他立刻起身，大步走过去，温柔地将林苇从轮椅上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腿上，轻声哄着：“苇苇乖，琛洲哥哥在这里。”

那是林琬从未见过的温柔，仿佛林苇是他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林琬看着这一幕，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