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都会像一匹护食的狼,不允许任何人沾染。
这就是江砚词掩盖在谦谦如玉外貌下那极端的占有欲。
所幸他如今的占有欲,基本上只对着那个已经故亡的人,否则无论是谁都很容易被这很难平稳下来的情绪吓跑。
江砚词早就知道自己病了,且病得不轻。
他照例想去找墓园相关的人预约打理乔茉的坟墓,前段时间下大雪,他看见那块木牌留下了湿腐的痕迹。
有些事情他可以亲手做,有些却不行。
电话那头的人却有些为难:“您说的乔茉女士,是在江家的那块还是最近新立的冢?不好意思,江先生,我是新来的……”
“新立的冢?”江砚词心头一跳,这墓园造价不菲,费用极高,能在他家预约或者是下葬的人非富即贵,但他知道这圈子里没再有第三个人叫乔茉了。
“是的,先生,同名同姓……您姓江是吗?所以是江家那块墓碑,好的,我稍后就找人修缮。”
江砚词低声说:“可以透露一下那新冢是谁立的吗?”
“这边查不到确切的名字,”其实不能透露相关信息,但新来的总是会疏忽这些小问题,“但是是一位姓乔的女士,那天还是我接待的呢,好像年纪很小,戴了口罩和帽子,说是纪念没有骨灰、流亡在外的亲人。所以只给乔茉女士立了衣冠冢。”
因为死去的乔茉只有一个,骨灰是他亲手捡的,就葬在他家后山的祖坟里。
江砚词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他抓不住,却能敏锐感知到。
“好,为您预约了来看望乔女士的日期。”墓地的工作人员说道,“希望您节哀顺变。”
江砚词真的去了那个衣冠冢的埋葬处,切切实实是乔茉的名字,但是没有照片。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实在是太让人疑惑了,江砚词隐约觉得,这座坟是乔茉自己给自己立的,但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