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片刻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动作变得轻柔熟练，舌尖在我口腔挑逗。

当我意识到沈砚之是从谁那里学会这些技巧的时候，我近乎崩溃。

而他不顾我的身体，已经扯烂了我的裙子。

恶心得浑身发抖，我用尽全力抓破了他的脸。

“滚开！别用碰过她的手碰我！”

沈砚之摸着脸上的血痕，猩红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阿阮，你抓我？”

他声音沙哑，再次压上来，犬齿抵住我的喉咙。

“阿阮，你不能拒绝，你是我的。”

他抓起床头那件沾着污浊的猫娘服，粗暴地往我身上套。

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布料上干涸的液体摩擦着我的皮肤。

沈砚之无视我的尖叫，再次咬住我的后颈。

“放开我！”

被他触碰的瞬间，我恶心得干呕不止。

腹部一阵剧痛，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两腿之间流出。

“阿阮，你就这么厌恶我？”

沈砚之眼中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危险的冷静。

“雪儿就从来不会这样反抗我，她比你乖。”

“滚出去！”

我颤抖着指向门口。

沈砚之摔门而去，震耳欲聋的声响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把脸埋进枕头，却发现上面沾满了陌生的香水味。

正当我以为痛苦已经到达顶点时，门又被推开了。

第4章

沈砚之重新推开了门。

林雪儿站在他身后，猫耳发箍歪戴着，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我狼狈的模样。

“夫人，沈教授说你不听话，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当一只乖宠物呢~”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那一刻，我只想从窗口跳下去。

我满脸泪痕、衣衫破碎的惨状，就这样被林雪儿尽收眼底，她嘴角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沈砚之！滚出去！带着你的人一起滚！”

我发疯般抓起手边的东西砸向门口，林雪儿矫揉造作地惊叫着躲开。

沈砚之却纹丝不动，任由花瓶碎片划破他的脸颊，甚至困惑地歪了歪头。

“我的人？”

“阿阮，你为什么觉得他是我的人？”

我没有回答。

我不想再心平气和的将自己卑微痛苦、嫉妒不甘的情绪掰开了揉碎了给他看。

一遍遍用近乎扭曲的方式教他理解人类的感情。

“阿阮，告诉我。”

我忍着腹痛穿好衣服，平静地望进他的眼睛。

“不为什么，沈砚之，我们离婚吧，放我离开。”

沈砚之瞳孔骤缩，眉头紧紧皱起。

“阿阮，不要说傻话。不能离婚。”

我轻声问：

“为什么？”

他看着我，语气笃定得像在陈述真理：

“我是你的主人，你没有身份、没有存款、没有家人，吃喝用度都是我给你的。”

“离开主人，没人会要你，你会死在外面。”

心脏痛到抽搐，我颤抖着问：

“在你眼里，我不是你的同类吗？”

沈砚之的眉头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