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微翻了个白眼,他撇撇嘴:“好吧,咱俩谁也不说谁。”
邢远老实了几分钟,回头看了看小矮马上的薇薇,低头凑到高逢微耳后:“欸,反正晚上也不回去,要不要试一下。”
高逢微眼皮也不抬:“滚。”
“姿势和场地,一人选一半。”
高逢微还是眼皮不抬:“滚。”
“切。”邢远推了推墨镜,目光似乎回到了夕阳上。
“滚滚滚滚出去!”
高逢微揪着草根,身后的推搡不断把他支起的腰推倒在草地上,随后又被强行捞起,牢牢固定住,开始更加猛烈急速的顶撞:“刑邢远我操你啊嗯”
“哦,吓死我了,”邢远贴在他耳边满嘴淫语:“夹紧点啊哥哥,用逼操死我。”
高逢微无可奈何地抽动着小腿,靴子里的脚趾头却蜷缩起来,体内密集的几下浅干后是尤其重的一下锤肏,逼迫他仰起脸才能顺畅地喘息、尖叫。
“嗯嗯嗯唔啊!”高逢微抬起一只手揪住腰前的衣料,仿佛抓住的弟弟是自己体内作乱的东西,将肚脐处的皮肤刮出了几道指甲印,旷野幕天席地,四下无人,他声嘶力竭地呻吟:“王八蛋轻点!”
后入的姿势是他自己选的,理由是懒得看邢远小人得志的嘴脸,现在他后悔了,因为正面至少方便抽邢远耳光。
他气若游丝地抬起手示意暂停:“邢远……”
“嗯?”邢远凑过来,得寸进尺地吻他的嘴角
“啧!”高逢微闪了闪脸,没好气道:“换个姿势。”
邢远似乎在思考高逢微忍不住讥讽的嘴角,他居然还有大脑。
“不要。”邢远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而后是颈子,肩头。
“嘶!你属狗的!”
真的属狗的邢远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搂着他的腰还是那个姿势,干得更起劲,干得高逢微张着嘴喉咙里不刻不停抖出有节???奏的碎喘。
“哥哥,你的逼在吸我。”邢远闷哼着,胯下公马似的狂抖,卵蛋拍得高逢微逼疼,“哥哥,我要死了。”
恍惚间,他又想起少年时那匹快步马的优点:力气大,速度快,耐力尤其持久。但积云算起来也快十五岁了,不再年轻。不像人,十五岁时是壮年,二十五岁依然是壮年。
积云被骟了之后,不再像小马时那样敏感易受惊,性格更加沉稳温驯。
高逢微回头瞥了一眼邢远,在烦躁中忍不住尿在身下垫着的邢远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