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寄远侧耳听了听,似乎听见马嘶,但只一两声,就像被捂住了一般,安静得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

“走,去看看。”

高逢微坐到床边,却没有立刻穿鞋,等着寄远去隔壁把他的靴子拿过来。高寄远踢上鞋去取来靴子,又蹲在地上伺候他穿上鞋袜,才悄悄溜出门,打着手机电筒向马场的方向走去。

马厩里亮着大灯,不时传出几声马蹄践踏的动静。两人悄悄摸到小坡上,趴在草丛中朝里面望,只见一匹白马抬起两腿趴在另一匹红马屁股上,红马被固定在一个软台上,马旁还围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采精桶,另外一个人正用毛巾揉搓着红马的屁股,而后将毛巾按在白马的口鼻。

高寄远眼尖,认出那是积云:“哥,那是”

“我知道。”高逢微给了他一肘子,堵住他的嘴,“他们应该是在配种。”

高逢微打开手机摄像头,放到最大,兄弟俩凑在一起看屏幕上因放大而噪点跳动的画面。只见一个人用毛巾不断擦拭着积云胯下巨大的柱状阴茎,黑色的包皮里很快伸出一条粉色的肉柱,在两条充满美丽白色斑纹的马腿间晃动。

画面放得太大,拍不全整体,高寄远一时没有认出来是哪个部位:“哥,这是什么东西?”

高逢微头也不抬:“马鸡巴。”

高寄远脸噌一下热起来,讪讪地别了别脸,又忍不住偷看。

高逢微讥笑一声:“要看就看,少矫情。”

两兄弟又凑在了一起,只见拿毛巾的手将积云比壮汉手腕粗的马鸡巴牵引向母马,但究竟是哪里,却被挡住看不见了。很快积云像发了疯一样不断踢踏起来,身体耸动着推顶面前的马屁股,嘴里嘶鸣着,流下兴奋的白沫。

高寄远想看清楚积云究竟在顶什么,越凑越近,脸颊蹭到兄长的脸颊。只贴了一下,高逢微就不耐烦地闪开,但高寄远能清楚地感觉到:哥哥的脸皮跟自己一样,也是烫的。

马的交配结束得很快,不过一分钟的时间,积云就不再狂躁,双腿落回地面。

看戏也看够了,夜游结束,高逢微收起手机,眼神忽然瞟到高寄远通红的脸上。

“高寄远,”他抬手揪住弟弟的脸,“脸这么烫,你不会看马交配会有反应吧?”

“不是!”高寄远别开身子挣脱,红着脸小声争辩:“草丛……草丛里热。”

高逢微上下打量他一眼,神色恢复如常,只一扬手机:“行了,回去吧,你走前面带路。”

高寄远忙不迭跑到哥哥前头,免得高逢微看出什么异样,觉得他是变态。走了十来步,高逢微也没再说什么,他放下心来,正要回头问高逢微看不看得见路,冷不丁被背后一双胳膊吊住喉咙。高逢微的身体整个压在他肩膀上,迫使他跪下。双膝一挨到草地,高逢微双手揪过他的衣领,骑在他腰上把他压住了。

“哥!”高寄远的惊呼刚一脱口就被打断,“你干嗷疼疼疼!”

原来高逢微利索地拽开了他的裤子,将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抓他的蛋。

“高寄远,你怎么那么变态。”高逢微勾起弟弟的内裤腰瞄了一眼,嗤笑着松手,腰带啪一声弹回去,“毛都没长齐,就开始想那事了?”

高寄远羞窘万分,眼里涌上两包泪。

“哭什么哭,”高逢微利索地给他一巴掌,“你犯错,我还不能教训你了?”

“起来,回去再收拾你。”

“要是后来你没给我看人马的片,我可能就信了。”

背靠着护栏的刑远,墨镜上反射出草场边际线上夕阳的金光。

“你是真变态啊,高逢微。”他转向身旁朝跑马场内挥手的高逢微嗤笑一声,而后用手肘顶了顶面无表情的兄长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