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我,也许你现在的生活会完全不一样。”
“哈?”高逢微的眼神里含着看傻子的怜悯和戏谑,“这事你居然今天才知道?说实话,我每天都在后悔小时候没把你掐死。”
邢远乐了:“我被你掐死了,谁让你爽?”
“笑话。”高逢微拧住他的耳朵,“有的是人想爬我的床,你算什么东西?”
邢远脸皮厚,顺势靠进他的手心里,没头没脑地问:“高逢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你叫我什么?”高逢微眼睛微眯,手指拧了一百八十度。
“哥,哥,哥哥,”邢远捏着他的腰,嬉皮笑脸地求饶:“疼”
“什么东西,”高逢微照着刑远小腹蹬了一脚,刑远顺势扑进高逢微的胸口,高逢微一巴掌拍开他,“你比别人拿点强?”
邢远摇头晃脑地又拱回来,分叉的舌尖钻进睡衣扣缝里舔高逢微的腰。高逢微一激灵,把他揪起来。
“嘿嘿,”邢远咧嘴一笑:“我舔逼舔得好呗。”
除了吃饭睡觉揍弟弟,高逢微孕期也不是什么正事都没干。
刑远代掌公司的明面由头是高逢微身患重病,没了高逢微震慑,无论是刑氏还是高家,都可谓是群魔乱舞。
见不得光的东西,最忌张扬,一张扬就容易被人抓住破绽,彻底消灭掉。
“现在有多少盘口?”
隐蔽的办公室内,极尽奢华的装潢簇拥着沙发上的老人。
“一半被查封,还有一半被停业整顿,能打点的都打点过了,条子那边口风很硬,看样子……”小胡子战战兢兢地瞄了老人一眼,用力吞咽几下,才低声说:“林叔,咱们现在怎么办?”
老人把玩虎口挂着的佛珠,叹息道:“养不熟的狼崽子,难怪少爷不把这地方给他,唉……为了争这点东西,都杀到自家头上来。”
说罢,老人抬起一只手,小胡子连忙弯腰扶起老人,搀扶着老人走到供奉着牌位的祠龛前。老人甩开搀扶,拿起三根线香凑在长明灯上点燃,双手抬起奉在眉前,深吸一口气,慢悠悠道:“老爷,少爷,别怪我。”
小胡子忙凑过去,接了香插进香炉里。老人双手合十,幽幽道:“高家的主子又不是只剩这两只狼崽子。”
“你带人亲自去老宅,请堂少爷晚间过来一趟。”
“是。”小胡子忙不迭离开。
老人慢慢走回沙发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电话,阴郁的表情在接通那一刻陡然谄媚:“喂,逢微啊,是我,爷叔。”
“俱乐部最近出了点小问题,你今天不忙的话,咱们能不能见个面?正好酒庄这两天送账带过来一批好酒,我都给你和小远留着呢。”
刑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跟我秘书联系吧。”高逢微挂断电话,将一双长腿交叠着架在脚凳上。
什么姿势都不如躺着舒服,他一边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一边吩咐秘书穆然道:“待会儿有个老头约我晚上吃饭,耍耍他再回复。”
“嗯?”穆然不明所以。
高逢微最烦蠢人,但这个刑家人塞进来的关系户也不好随便开掉,还名牌大学高材生呢,脑子不如高中肆业的刑远。正好腰酸背痛,当即便叫了刑远来公司。
“出什么事了?”刑远火急火燎地到了公司,推门就问,“这么着急叫我来,你不舒服?”
“不舒服我自己会找大夫,找你干嘛?”高逢微撤下腿站起来,抬手握住肩膀活动几下脖子,瞥了一眼低着头的穆然:“忙去吧。”
“是。”穆然目不斜视地拿起文件夹,路过刑远时点点头打招呼,“刑总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