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穿越平行世界,遇到少年时的那个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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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逢微目光往下一点,邢远心领神会。
他很满意自己为他准备的这个礼物,迫不及待要拆开。
掀开薄毯,邢远向下潜去,慢条斯理地解兄长的衣裤。两个月不见,高逢微又瘦了些,小腹依然隆着,不同的是,相比起孕期被胎儿撑起的光滑,那里的皮肤变得松软,布满浅色的斑点和竖裂,将那幅淫纹刺青打碎了,显露出脆弱的疲态。
但这一切都性感得让邢远更兴奋。毕竟用高逢微的话来说,即使自己死了,邢远对白骨架上的盆骨窟窿都能精虫上脑。
“还会有哪里不舒服吗?”邢远问。
高逢微摇摇头:“我一秒钟都没舒服过。”
邢远什么也没说,埋下脸吻住那肚皮上的一道裂纹。那些裂纹像无数只眯缝着的眼睛,簇拥着他的脸庞,注视着他,拷问着他。
他含住一团皮肤轻轻吮吸,裂纹中央的嫩肉敏感异常,高逢微推了他一下,没推开,也就罢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腹部,没头没脑地说:“之前还是硬的。”
“什么硬的?”
“子宫。”高逢微伸手将肚皮上的青色线条摁下去,这幅淫纹刺青本就是子宫的图案,邢远看着他枯瘦的手指摁在碎裂变形的青色子宫上,指下缓慢地迸裂出无数皱纹,“这几天软好多了,不过确实没生薇薇那时候恢复快。”
“还疼吗?”邢远问。
“身上疼,”高逢微轻摇了两下头,“下面不疼。”
邢远低下头去嗅他依然浮肿着的下体。因为孕期雌激素飙升的关系,阴茎和睾丸萎缩了许多,苍白得没半点血色,但相比起阴唇和阴道的变化,几乎不值一提。
那里的皮肉都松散地肿着,曾经光滑的黏膜暗沉着血淤和挫伤。邢远定定地看着那儿,忽而一眨眼,一颗眼泪掉下来,滴在累累的伤痕上,弄得高逢微一激灵,曲起膝盖别开邢远的脸。
“少矫情。”高逢微说,“给你看可不是让你对着哭的。”
邢远便把脸又埋进去,那样子像恨不得钻进去。
“你个啊……”高逢微猝然地长吟一声,发软地窝进枕头堆里。
邢远像蛇一样叼住了他半个阴部,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阴道还保持着被婴儿闯开的肿胀,内壁被擦伤的黏膜翻卷着,邢远想全含进去也含不住,更不敢。于是便只叼着阴蒂附近的那块,口中的两根蛇舌一左一右地嵌进阴蒂两侧的凹陷里,隔着一层嫩皮,来回舔拨阴蒂包皮中敏感的尿道。
高逢微的呻吟低而悠长,一只手抓上邢远的顶发。
邢远本就被他调教得口活极好,那条活络的舌头如今一分为二,裂增成双倍的快活。两条有力的舌尖,兵分两路地舔着阴唇内侧的两道浅沟,而后夹住勃起的阴蒂吮吸。
被剪开的舌头截面早已长得光滑,夹着阴蒂碾玩绕弄几下,邢远就尝到了咸而涩的味道,便加快口中动作,两条舌尖轮番舔着阴蒂两侧,绕着不断收缩的小孔打转。
只十几秒的功夫,高逢微揪住床单剧烈颤抖起来,如果不是被邢远咬着他下面,大概他会掉到床下去。不管他如何咒骂、抽泣,邢远都分毫不被影响,近乎残酷地专心于让他快乐。
“弟弟”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顿在半空中,而后如释重负,跌回床单上。高逢微在阴道潮吹之外,还尿出来,邢远一松口,尿液直接溅在他脸上,于是他又低头吻上去,感觉到高逢微正在努力收缩住尿道,但无济于事,尿液向关不掉的水一样流进他嘴里。
“但愿我在股东大会上能憋住。”
躺倒在高逢微身边时,邢远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