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滑进浴池,在水里抓住了弟弟的脚踝,继而是腰肢,最后是后颈。
高逢微掐着高寄远浮出水面,用手臂把弟弟困在池角。
“胆子大了?嗯?”他捏起少年的下巴,利落地一个耳光,“揍了个废物,你就觉得自己也能耐了?”+
“不……不是的……哥……”那巴掌不算重,但高寄远却鼻子发痒,感觉到人中淌下一柱温流。
高逢微忽又莞尔,掬起一把水泼在他脸上,笑着说:“你瞧,早这样不就好了。”
习惯了被哥哥搓扁揉圆,高寄远也不敢再反抗,只得闭上眼。高逢微凑过来,呻吟和呼吸都烘烤他的脸,他闭上眼,感觉那种类似于恐惧的颤栗又出现了他又勃起了。
“你真的不想继续吗?寄远……”高逢微低声呢喃他的名字,温柔里溢着邪恶。
高寄远伸手想抱住哥哥,却抓了个空。他睁开眼,高逢微已经出了水,坐在岸边,小腿踢起一束水花。
“寄远,过来。”高寄远看着哥哥腿间隐隐若若的红,不自觉打个寒噤,像被邪魔操纵的动物,一步步靠近。他的视力很好,能看清兄长身体上的水珠,哥哥皮肤像瓷一样白,双腿间深红的肉唇和肉洞,折叠着,收缩着,舒张开后,又挤出汁液。
他冲到池边,浸在温水里的腰被高逢微抬起的膝盖夹住,他伸手握住一只,高逢微勾起唇角,膝盖别开他的手,抬起小腿挂在他的肩膀上。
他瞬间无师自通了这个动作所导向的姿势,对准位置,猛地撞塌了哥哥腿间那个肉做的小小神龛。高逢微被撞得向后一耸,随后腰部被紧抓回来。
“寄远……好聪明……”高逢微喘得笑起来,身体被撞得不断摇晃,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瘦巴巴的笨蛋有这么大的力气,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和呻吟喘息在宽敞的浴室缠绕回荡,性器相接的缝隙间,随着抽送溢出被稀释的血水,淌进池水里,弥散成透明,被完全地忽略了。
高寄远直操到精疲力竭才停下。他趴在哥哥赤裸的身体上,而高逢微毫不客气地掀开他坐起来,神清气爽地拿过架子边不知何时搁在这儿的一把檀香扇子,扇子吸了湿气,扇出的风散发着幽幽的香。
“你太瘦了,干巴巴的,”高逢微回过头,漂亮的眼睛很像邢妍,他扇着鼻尖上的汗水,他的鼻子也像刑妍,形如悬胆,端庄矜贵,此时却微微皱起,“我不喜欢,你还得长高点,走路别总畏畏缩缩的,像个贼似的,看了恶心。”
11-淫纹效用(鸟笼/舔批/踩鸡)
阿淳的卧室位于角楼,窗户正对着一棵巨大的紫藤树。正是挂花的时候,如瀑的浅紫色花朵被风拂得飘飘晃晃,梦一般芬芳馥郁。阿淳趴在床尾看那棵紫藤这是他的紫藤,是逢微出生那年刑妍送给他的礼物。
那时刑妍问他想要什么,他想了很久,还是说想要一棵紫藤,要一棵小小的就好了,让它和逢微一起长大。但刑妍向来不喜欢小的东西,觉得不够气派,便着人弄来这棵已有几百岁的老树。逢微还是婴儿的时候,阿淳常常抱他在紫藤树下玩,摘花给他做紫藤花饼吃。
走廊里泛起一阵细碎的脚步,他起身去开了门,远远只见一个佣人站在逢微门口,说着什么话。但他走过去时,逢微却已经关上门。
“怎么了?”阿淳只好问那个佣人。
那两个主人家都是在外头做大事的,家里的小事都归阿淳管,佣人自然如实回答:“两个孩子闹饿了,让我弄东西给他们吃。”
“哦,”阿淳若有所思点点头,“没事,你去睡吧,我给他们找点吃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