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指明的位置,舌尖触上去,高逢微抵着他额头的小腹深深缩开,五根手指猛地揪紧他的头发,喉咙里哼出婉转的一声。
“嗯……”
哥哥的声音是很好听的,高寄远常听见哥哥的声音从广播里淌出来,每当那时,他就竖起耳朵听那从未对他柔和过的悦耳声音如何朗读那些优美的句子。同学们都知道那是他的哥哥,高寄远比别人更知道那是他的哥哥,他是高逢微的弟弟。
而现在,高寄远也听见了哥哥的声音呻吟的声音。这种声音要让别人听见,大概许多人都会吓死,因快感而起的呻吟忽而低哑忽而尖锐,夹杂着失去掌控的怒气,那种呻吟同性欲一样狂烈凶猛。高逢微一直是足够凶猛那种的孩子,于是高寄远的喉咙也颤抖起来了,他的脑袋被猛地按住,舌尖被迫挤进阴道里,那里的软肉收缩着推挤他的舌头,渡过微咸的汁水。
一瞬间,他的肺里净是热气了,阴茎也开始发烫。哥哥的手扣紧他的后脑勺,挺腰用下体撞挤着他的口鼻,随后,他的头被猛地拽开。
高逢微抬脚轻轻一蹬,高寄远跌坐在地,还傻愣愣地望他呢,他直接分开腿跨上去,喘息着将热气喷在弟弟冒汗的鼻尖,说:“套呢?”
“在……在那儿!”高寄远忙不迭指向他的脚边。高逢微从书包里挖出一个安全套,撕开胡乱地套在弟弟发烫的小鸡巴上。高寄远呆呆地仰着脸,没忍住循着哥哥的手向上顶去,但高逢微很快丢开手,扭开一瓶润滑剂倒下来。冰凉的润滑剂顺着鬼头淌下去,高逢微催促了一声,高寄远慌忙地握住自己的阴茎,摸索着塞进兄长温暖的身体里。
“嘶啊!”高逢微短促地痛呼了一声,忍住疼痛,右手绕到身后扶稳弟弟的阴茎坐下去。润滑剂让他还算顺畅地吃到了底,他扶住弟弟的肩膀,试探地抬起身体,那感觉真怪,放进去时只有生疼,拔出来时却温暖异常,那种满足感哄人上瘾,让他兴奋。
高寄远喘得像条捡了一整天飞盘的狗,他的年纪还太小了,连梦遗都不频繁,很快忍不住想射精。不过,他搞不清想射精和想排尿的区别,不敢轻易地释放出来。于是咬紧后齿努力隐忍,想着哥哥扇他的耳光,又想到傍晚差点杀死的那个人,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拳头下的鼻骨碎得稀巴烂。
极度想要射精的冲动和这些回想把他的脑子撞在一起,把他的脑仁搅散了黄。高寄远完全地呆愣住了,感觉身体冰凉又发热,生殖器无法自控地抽动着,失禁般地射了出来。高逢微感觉到了身体里那根玩意儿轻微的抽动,抬起身体看了看,那根露出半截的阴茎上裹着的安全套里,精液正快速挤进浮筋与薄膜间的空隙如白色的叶脉般生长蔓延出来。
高逢微拧起眉,余光瞥见弟弟脑袋后的浴池,略微一思索,伸出双手猛地抓住弟弟的肩膀,将弟弟的脑袋按进池水中。高寄远的鼻腔瞬间灌进温水,他本能地拼命挣扎,尤其是能踩到地面的双腿,疯狂地挣扎顶撞,想把骑在身上的兄长掀下去。可是高逢微像骑马一样稳稳骑在他胯上,直到他的阴茎因为窒息和浑身求生的本能,重新充血恢复坚硬,盆底肌的力量显然不足以与求生的欲望相抗衡,高逢微有些困难地稳住姿势,只当驯了匹烈马。高寄远挣扎的力量很大,撞得高逢微盆骨都快散了,快感被拍溅得炸开,直到高潮,高逢微才酥软地松开手,放过了自己快淹死的弟弟。
高寄远猛地坐起来,大口呼吸剧烈咳嗽,口鼻不断喷着呛进去的水。两条绵软的手臂环在他肩头,哥哥像没骨头的蛇一样,柔顺地挂在他脖子上,语气无限温柔:“再来一次吧,弟弟。”
是再死一次吧?高寄远什么也不管了,一把挣脱开,慌乱地后退逃跑,一个踩空跌进浴池里,整个人沉进温水里。他连忙用手臂扑着水游向对岸,高逢微像条吃人的水妖,通红着一张冷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