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寄远你这个!”
尖叫因突如其来的窒息而戛止,仅有一只灯泡的地下杂物室内,一对人影交叠着,投下肮脏的阴影,暴露出无数蝇营狗苟。
高寄远的肩膀高耸,手臂肌肉因用力而块块鼓起,顺着他的双臂往下,是高逢微充血发紫的脸庞,他的喉咙里,正费力地发出沙哑破碎的音节:“呃……咯……”
高寄远猛地松开手,跌坐到一旁,望着床垫上咳嗽的哥哥。粗麻绳在床垫上磨蹭出沙沙的声音,好像沙漠里快死的响尾蛇在努力爬行。
赤身裸体的高逢微咳了很久,才缓过气神来。看清高寄远的第一秒,他猛地抱住自己胸前,恐惧地把自己缩成小团,又将一只手半举在脸前,仿佛随时在预备抵挡下一次的伤害。
“你到底想干什么……”高逢微哭了出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原本安静跪着的高寄远闻言,突然又暴怒起来,抓起他两手,重新捆进十分钟前才被解开的绳套里,也不顾他的踢踹挣扎,发抖的双手拽开兄长两条布满淤伤的腿。
“啊”进入的瞬间,高逢微尖叫了起来,眼泪在脸上一线白皙,他拼命地尖叫、挣扎,但毫无作用。高寄远紧掐着他的腰,野狗般粗暴地肏他,每一下都像凝结着无边的怒火,要把他的肉体凿成的轮廓。
“舒服吗?”高逢微听见他咬牙切齿地问,“哥,是我操得你更舒服,对吧?”
偏偏他最知道怎么让他舒服,肏干的动作虽然粗暴,却又精准地取悦着他取悦着他的身体。但此时此刻,快感只让高逢微愈加恶心愤怒,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一声。
见他不肯回答,高寄远拽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怼仇人似的,用额头顶住他的额,逼迫他:“哥,叫出来,叫啊!我想听你叫,你叫叫我,你也叫叫我,你也叫叫我好不好?”
高逢微抬头撞开他,谁知他狗头邦硬,倒把自己撞得头晕目眩。高寄远无声苦笑,双手又控制不住握上他的脖颈,正要收紧,高逢微睁开眼,充血的结膜被泪水泡着,颤着睫毛和嘴唇,抽噎道:“放了我吧,寄远,你放过我吧……放过我……”
但这份求饶来得太迟,高寄远已经听不进去,也不会再相信了。他只抓过一旁的打包胶带,撕下一截,封了高逢微的嘴巴,而后抱起哥哥,转移到一旁被腾干净了的桌子上。
高逢微明白他想干什么,一被放上去,高逢微就剧烈挣扎起来,哪怕不看,他也清楚地记起来,那两只桌腿上还残留着的胶带痕迹他不是第一次被放在这张桌子上了。
胶带被无情地贴上他哭肿的眼睛,而后是双手。他的双手被胶带捆作一束,双腿则被分开用胶带捆在两只桌腿上,和之前残留的胶痕重合,彻底暴露出红肿不堪的阴阜。
被捆住的双手只能在胸前徒劳的挣扎磨蹭,高逢微只能发出呜呜的哭泣声,扭动身体,肩胛骨在桌子上又磨破了,疼得钻心。一股灼热的呼吸吹在他的下体间,惊吓得瑟缩身体。少年挺直的鼻梁径直契合进阴唇的缝隙,深深地嗅吻他的气味,顶着被磨肿的阴蒂蹭一下,高逢微长长地呜咽一声,扭动地腰肢瘫软下来。
舌头长驱直入紧缩着的阴道,那里已经渗出些微腥的液体,高寄远用力地吸住被自己肏得外翻的嫩肉,像吃奶一样吮吸,鼻尖也随着吮吸的动作蹭顶阴蒂。高逢微的呜咽急促万分,绷紧了颈子,小腹深深凹下去,颤抖着尿了出来。
高寄远清晰地听到他抽泣的鼻音。
不要哭啊,哥。高寄远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舌头又重重舔了一记,从阴蒂直舔到肚脐,舔到小腹下萎靡的阴茎时,那里颤抖了几下,一点点挺立起来。
高寄远站起身,摆正哥哥湿透的臀,将自己顶进去,而后慢慢撕下了高逢微嘴上的胶带,积攒的唾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