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口,问:“什么意思?”
“你可没说,是下过崽子的人,下过崽子的人皮上都是细皱子……这可得……”
刑远目光霎地一阴,语气却如常:“我没钱了,这贱人你看不看的上?”
“这……”虽确是绝色,可是……老男人目光在美人腿间探究着,那里有男人的屌,也有女人的穴,他犹豫道:“这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管他的,操着又没区别。”
老男人有些动摇了,半按住高逢微下腹的手指偷偷抚摸一下,飞快又纹好一段线条,悄声窃香。指腹下的皮肤有着天鹅绒般细腻的质感,只有生育过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小腹,这个“女人”已经算是保养得最好的那类人了,小腹的绒感温软细腻,颇有种熟透的风情,让老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手摸向洁白的大腿。
纹身的疼痛比之屈辱并不算什么,高逢微瞳孔一震,威胁地哼了一声,警告面前恶心的老东西把脏手拿开。
老男人收回手,不着急下手地继续纹身,他纹身的速度奇快,仅用了四十多分钟就完成了整副复杂图腾。
“行了。”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急切地报告。
脚步声渐近,刑远低下头来看,逆光让高逢微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似乎很满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好啊。”
“那……”年老男人奸诈地笑了笑。
“随便你用。”刑远重重一拍对方的肩膀,“快点完事,别忘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做。”说完便走向后方,倚靠着柜子点燃一只烟,慢慢吸起来。
药效快过了,高逢微已经能轻微地挣扎。邢远捕捉到他大汗淋漓的皮肤上那层滑润的水光,如一只刚从深海里捞出的软体动物,虚弱又迟缓地挣扎,完全任人宰割的样子。刑远眯起眼,紧盯着那对颤抖的薄唇,高逢微正在不挺咒骂着、威胁着,但亡命之徒毫不在意辱骂,粗暴地直接拽开他的腿,新奇地摸向他雌雄同体的下身。
刑远咧嘴一笑,烟雾从嘴角徐徐流泻:他就喜欢看高逢微恨得要命又奈何不得的样子。
“唔……唔唔……”高逢微怒目而视向老男人,刑远盯着他的眼睛,那对浅色的眼珠始终仇视着前方,仿佛忘了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刑远缓缓捏紧了烟蒂,咽下满口烟雾,等待着那双眼睛。
老男人已经碰到了他的下体,高逢微浑身一抖,强烈的屈辱感让他走投无路地向刑远站立的方向偏过脸,逃避地闭上眼睛,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弟弟……”
房间里忽然寂静下来,电器的白噪音因此显得嘈杂,恰如猫科猛兽潜伏在草叶间,即将完成捕猎的安静。高逢微猛地睁开眼睛,只见身前老男人背后出现一个黑色的高大影子,影子缓缓抬起手臂,虎口乍现一柄雪亮,滑过老男人的脖颈。
邢远左手揪起对方头颅,右手狠狠一剌,鲜血像年久失修的喷泉一样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高逢微睁大的眼睛来不及闭上,血滴直直溅进眼白中。
老男人连一句话也来不及说,张大的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窒息声。刑远毫不犹豫,将匕首一转,朝老男人下腹部用力斜刺下去,而后用力一拧。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老男人灰白的阴茎还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尿孔中流出一股混着浑浊白液的浓血,滴滴答答地落在高逢微的大腿上。
药效已经过了大半,僵硬的高逢微终于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能活动后,他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溅上血的胸口、下体和双手。血腥的景象和记忆中的惨剧重叠起来,他看着自己满身的血,轻轻颤抖起来,很快,那颤抖越来越剧烈,他无意识地发出尖叫:“啊……啊……啊啊啊……!”
刑远一脚踢开已经断气的男人,尸体沉重地滚下了床。他将匕首也丢到身后,紧紧拥住瑟瑟发抖的高逢微:“没事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