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弟弟的后颈,拽着对方一起滚进床垫里。

他们像两条交配的蛇一样在床垫里翻来滚去。接吻让高寄远几近窒息,急躁的血色从嘴唇传染到胸膛,汗水让每一块肌肉都散发出红润的光泽,高逢微的舌头像雄蛇的阴茎,牢固地深入在他的口腔,注入着自己的体液,而他没有任何权利拒绝。

当然,实际上高寄远也并不想拒绝。这种欲迎还拒向来是兄弟俩相处的常态,他们都很清楚这事,而高逢微则有更多一层目的他享受这种被抵触后暴力镇压的过程。

所以,当高逢微的手指捏上高寄远的裤带时,高寄远也伸手推诿起来。高逢微不客气地打开他的手背,一把拽下裤腰,他那根红通通硬邦邦的玩意儿,像根坚硬的烧火棍一样弹击在同样发红的腹肌上,疼得他像被抽线的虾一样蜷了蜷。

高逢微用十根洁白无瑕的手指握住那根狰狞的玩意儿,柔滑的指腹一颗一颗数过茎身上的珠子,每数一颗,少年的下腹和大腿都忍不住抽动一下,将骑在上头的高逢微抛起来。

最后一扎,他跌坐在弟弟胯间,隔着牛仔裤,高逢微轻轻扭动腰肢蹭动起来,同时俯下身靠近高寄远因快感而放空的脸,问:“这半年来,你用我的东西撸过几次?”

“……我不记得”高寄远被蹭得又痛又爽,脸涨得通红,正要争辩,嘴唇却被手指捂了一下。

朝思暮想的脸近在咫尺,高逢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松开他的嘴巴,抬起指头拨了一下他的鼻尖,:“除了内裤,你还拿我什么东西撸了?”

高寄远通红的脸几乎要快变成紫色了,我了半天,恼羞成怒地别下脸:“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