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错觉还是确实如此,他觉得高逢微变得太娇小了,像一只轻易就能捏死的鸟,一朵多呼两口都会飘零的花。刑远甩甩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暗骂自己:你怎么可以觉得他可怜可爱,你难道忘了被他害得有多悲惨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恨起来,将可恶的高逢微往怀里颠了颠,疾风骤雨打梨花般,操得要多狠有多狠。高逢微哀叫着让他操尿了,软绵绵地直往下栽。刑远把他翻了个面抱在怀里,一只腿踩上马桶盖,搂着他一边恶狠狠地屌一边恶狠狠地问:“让亲弟弟操这么爽吗?逼都被操烫了还吸这么紧,屌都屌不进去了。”
高逢微红成一片的眼尾锐利地上挑,喘息着的嘴唇溢出唾液,依然不甘示弱还击:“你他妈不会操就滚啊!”
刑远心头火被一激,两步将他抵在墙上,托开大腿报仇般干进去,直干得那张恶毒的嘴里吐不出一个难听字,喘息着要接吻。刑远甩头躲开,往那对张开的唇瓣上啐了一口,猛又吻上去,扣着臀肉的手指用力扒向两侧,像匹抓不住缰绳的马般奋力冲刺。
高逢微爽昏了头,嘴里叽里咕噜蹦出几句荤话,刑远气得又咬他几口一想到别的男人把他操到这个地步也能听到,就心头火起,想打想杀。
干完这么一轮后,高逢微又被洗了一遍,邢远把他扛在肩上带回卧室,抓着那半瓶润滑剂逼问他是跟谁用的。高逢微困极了,不耐烦得很:“关你屁事。”
刑远不操逼时是从不爱讲废话的,手指握住高逢微脖子猛地一攥,言简意赅:“我给你灌下去,你就知道关不关我的事了。”
“咳……没有……”高逢微被窒息打断怒火,刑远见他松口,手指也松了松,高逢微又咳了几声,沙哑道:“我的浴室怎么会有别人进来,蠢货,放开我操,你他妈放开……好吧,那是我自己玩……的时候,用掉的……你满意了?放开”
刑远满意了,松手转而抚摸了几下那截被掐出淤痕的脖子,而后握住高逢微的肩膀把他拽起来,追问:“在哪儿玩的?怎么玩的?玩给我看。”
他推了一把僵硬的高逢微,抬起头观察床柱哪里可供打结系挂,寻到某个位置,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似乎又陷入了回忆。
“撒谎会被吊起来,记得吗?哥,这规矩还是你定的。”
18-初级贱狗(女装play/尿道榨精/肏到子宫)
高逢微和母亲通完视频电话,合上电脑深吸一口气,满腹怨怼地站起身。但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弟弟和阿淳不知哪儿去了。他找了一圈,屋子里除了他自己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阿淳”他生气地大喊起来,“寄远高寄远”
蹲在草地上的高寄远打了个噤,阿淳连忙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问:“怎么了?”
“……没事。”高寄远表达不清楚自己心里那种不安的第六感,他一向活得比较糊涂,于是没有多想,抿起嘴摇摇头,继续研究手里的草叶。
“这是三色堇。”阿淳抚着他的脑袋,温柔地解释:“像不像小猫的脸?”
十二岁的高寄远一只手抱着膝盖,一只手戳着草叶间生长的三色堇,听到解答,露出笑容点点头。他正要开口告诉阿淳想要摘一朵夹在相框里,抬眼忽然瞥见二楼窗边站着的哥哥。高寄远吓了一大跳,阿淳察觉到,忙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也看见了站在窗边观察他们的大儿子。
窗帘后,高逢微脸色阴沉,不待他们反应便转身离去。
这是两兄弟来英国念书的第一年,高逢微刚学习完语言,很快就可以进入中学了。
午饭之后两小时,是高逢微的周末午觉时间。高寄远正是开始进入精力最旺盛年纪的时候,可是他却哪里也去不了因为他要充当哥哥的安抚布偶,高逢微醒来之前,他是哪儿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