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高逢微和邢远斗得精疲力尽,没有力气再挣扎。刑远搂着他一勺一勺地把汤水喂干净,他不肯咀嚼的甜芋和芸豆被刑远嚼碎了强迫地喂进他嘴里,并且捏着后颈逼他咽下去。

这番搏斗闹得两人一身糖水,刑远又抱他去洗澡,洗完光溜溜的抱回床上,搂在怀里强令他睡觉。

糖水里加了清酒,高逢微酒量不大好,越反抗越觉得虚软,最后只剩趴在弟弟怀里喃喃地咒骂的力气:“高寄远……你敢……”随后在几个呼吸间就昏睡过去。

但刑远的“为所欲为”时间还没有结束,直到第二日醒来,他才知道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放开,我要去卫生间。”高逢微皱着眉用力推着身前的刑远,身高近两米的男人体重也重得让人窒息。

“去卫生间干什么?你不是经常尿在这张床上吗?哦,还有我嘴里,忘了?来,我帮你回忆回忆”刑远咧嘴笑着,忽然张大嘴巴作势要咬他一口,见高逢微下意识闭眼,戏谑地笑出声。

高逢微抿紧嘴唇别过脸,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没心情玩笑。“哥,来,我帮你。”刑远的手大方地摸进他腿间,娴熟地抚摸上阴蒂,手掌还时不时按一下高逢微的下腹。

“滚”高逢微抬腿狠狠踹过去,刑远擒住他的小腿,抬高到肩头,玩弄的动作更畅所无阻。高逢微的脸慢慢升起憋闷的红色,又踢又踹地怒骂着那些专属于刑远的脏话名词。

终于,他受不了了,浑身一抖,阴茎射出一股水液。刑远猛地拧住他的阴茎,残忍地用拇指堵住尿孔,笑着说:“哥,用下面尿,我想看你用下面尿。”

高逢微气得脸色煞白,颧骨上浮起浓重的病红色,咬碎银牙咒骂威胁,但在十七岁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在体力上占过优势,只得一眨眼滚下几颗眼泪来。

见状,刑远似乎心软了,皱起浓眉望着他,凑过来似乎要说话,却张开嘴一口舔在他脸上,把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都舔干净,讽道:“哥,你还是别哭了,你哭得越可怜,我越觉得好笑,想让你哭得更厉害,我要动手,你就得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