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刑远的语气里充满哀伤与癫狂:“我操别人,你不在乎,我爱谁,你也不在乎,你永远不在乎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高逢微的脸已经快变成青色,指甲深深掐进邢远的胳膊,可他的眼神却十分幽静。刑远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轻蔑和怨毒,高逢微张开的嘴唇合了合,扯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
一股热流顺着相接的性器滴落下来,高逢微失禁了。刑远猛地松开手,高逢微像破布娃娃般瞬间失去支撑垂下头,虚弱而剧烈地咳嗽起来。刑远揪起他的头发,抓开他的大腿发泄地猛操,他的身体一下咬得很紧了,高热的阴道抽搐着,颤抖着,更多的尿液喷出来,溅在刑远胸口,显然已经高潮到极致。
高逢微没骨头似的靠着头枕,双手捂着脖子,抬起腰迎合着阴茎的进出,脸上的笑容极尽癫狂:“操得好啊,弟弟,你操得我……真他妈的爽。”
五雷轰顶的麻木感从刑远胸中弥散开,他的双手再一次扼住哥哥的脖子:“贱人……?宴??山??亭?贱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高逢微嗤笑一声,继而发出狰狞破碎的笑声。那双美丽的眼睛,含情脉脉紧盯着面前的男人,好像在说:你逃不掉,你永远逃不掉,永远被我抓在手里玩弄,如猫吃老鼠般被我蹂躏至绝望。
“我爱你……可是你,”刑远的声音低下去,变得冰冷如铁,字字如锥,恨不得将眼前人咬碎成肉酱吞下去,“你,背叛了我,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
“背叛要付出代价……咳咳,听听,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高逢微笑得停不下来,他捧住刑远的脸,轻抚上男人脸上的伤疤,每一次咳嗽都将他眼眶中震出更多碎光,他的声音哑而轻:“那你呢?”
刑远一愣,手上松开些许力道。高逢微一把拽开喉间的那双手,揪住男人的衣领猛拽起来,嘶吼着质问:“你没有背叛我吗?”
“我从昏迷里醒来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快死在产床上的时候,你又在哪儿?你他妈的现在说爱我,你爱我?可笑!你跟我谈背叛,谈孩子,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杀人犯、强奸犯,如果薇薇真是你的女儿,你敢告诉她你都做了什么吗?你有脸告诉她,你做这一切,全是因为你爱我?”
刑远僵在原地,高逢微甩开他,坐在原地喘息了许久,突然如释重负地苦笑了一下。
“我唯一庆幸的,就是薇薇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她的父亲不是你这种强奸杀人犯。”
17-雨打梨花(强迫用批尿/抱艹)
“手术室”的灯牌亮了七八个小时,刑妍坐在门外吸光了好几盒烟。
她有点晕血症,进去看那血糊糊的场面自己先要晕倒,只好坐在外头等待。几个秘书在一旁候着,都是蜡黄脸色满脸疲倦。刑妍又想到阿淳了,如果阿淳在,总不至于只有自己陪着逢微,也不至于只有一群拿钱办事的陌生人陪着自己。
她剥开一颗葡萄糖含片,含在齿间舔了舔才咬碎,直到甜味完全咽下去,她才站起来,重新叫来护士给自己穿上手术衣,进去陪产。
跟着护士走进去,她先瞥见一角蓝色的铺巾,那上面满是斑驳的血色。她呼吸一顿,不动声色掐住自己的虎口,咬牙快步走到产床边。一只惨白的胳膊抬起来,抓住她的手臂,凄厉地哭喊:“妈妈!妈妈!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这儿!我要回家,你带我回去!”
刑妍重重咬住门齿,恍惚似回到八个月前,也是这样的手术床,如果那时她狠下心不带他回去,在那时就把这孽种流掉,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一遭了。
然而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怨怼的呢。刑妍握住高逢微的手,把他冰冷的身体搂在怀里,他的手指抓得很紧,头发全湿透了,躲在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