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微揪紧宋维翰的头发,颤着嗓子闷哼:“慢点……疼……”

宋维翰有些疑惑,但并未多言,拿捏着时间及时行乐。快八点了,他甩了甩头发,转移注意力延缓射精的冲动,并问:“你吃药了吗?”

“……”高逢微难得安安静静,半晌才拽下眼前的领带,平淡道:“没有。”

不等男人心中生怨,高逢微抬腿一翻,骑上来,扭腰套弄体内怒涨的阴茎,直到那根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轻轻抽动几下,精液尽数灌进阴道后穹。他长舒一口气,酸软地趴上男人肩头,眼睛却望向那张象征着这个国家至高法案的办公桌。

“我不太明白。”男人抚摸着怀中人的尾椎,据说这样会促进受孕,“我升迁的内部消息,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我对你的新职位没兴趣。”高逢微闭上眼睛,湿润的眼睫毛,黏成两排浓密的小扇,“我只知道我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就像我妈一样。”

男人衔上烟,又摘下随手丢了,只啪一下摁亮了打火机:“你和我的孩子,会成为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

他偏过脸来吻他,高逢微如往常那样躲开。但今天男人已经足够愉悦,热情地畅想家庭蓝图:“它一定会很漂亮,就和它姐姐一样。”

高逢微懒得听,直接打断道:“对了,我要处理一件家务事。”

“什么事?”

高逢微的表情像只差把与你无关四个字写在脸上,不耐烦地重复一遍:“家务事。”

廊下,宋维翰倾身将伞举过高逢微头顶,直到对方安安稳稳地坐进车里。

“除了刚才跟我说的,逢微,你真没别的想要的了吗?”

“你要是真想做点什么,那就烦请把车门关上吧。”高逢微摘下墨镜,随手丢在身旁,气定神闲目视前方,“再会。”

14-引颈受辱(抽鸡鸡咬奶子)

晚十一点,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驶入刑家庄园的大门。减速带让高逢微醒了过来,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抱歉道:“您再睡会儿吧,还要开一会儿才能见到薇薇呢。”

为了让薇薇更方便地学习唇语,家里雇的佣人对主家都是直呼其名的。高逢微靠着头枕,疲倦地摇摇头,望向车窗黑漆漆的花园。园子里,一对孔雀被车辆行驶的声音惊得扇动起了翅膀。

又过许久,车才停了,司机绕到后车厢前拉开车门,抽出一把长柄伞打开等候。高逢微迈出车子,脸上有些发凉。他抬手摸向自己的脸,手指从却从湿润的脸颊顺畅地滑到眼角,那是比雨更清澈的液体。他用手背抹干净脸,快步走向大门,门已经被打开了,两个人站在门口迎接他,从光亮中跑出来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小女孩。

“薇薇”

“妈妈”

“妈妈!”高逢微匆匆跑上楼梯,一边跑一边大喊:“妈妈!”

他的头发全湿了,因为愤怒而发红的小脸上挂着水珠,赤着的双脚也是湿的,在地板上留下一串幼小的足印。

主卧的门虚掩着,他推开门闯进去,张嘴正要嚎啕控诉,便听见一声“嘘”。

他吓了一跳,继而恼怒,因为妈妈正在这里,正悠闲地枕着阿淳的腿小憩。

“嘘,逢微,安静。”阿淳轻抚了几下刑妍的长发,看起来他已经这里很久,他低声问高逢微:“怎么了?你们不是在跟着爸爸学游泳吗?”

提起这个,高逢微又生起气了,恼道:“爸爸把我丢到水里了!”

阿淳手一顿:“寄远呢?”

高逢微气呼呼地鼓圆了小下巴:“我怎么知道?”想了想,又说:“他也被扔到水里了。”

高逢微今年六岁,弟弟寄远则是四岁,今天是两兄弟上儿童游泳课的日子,但教练在来的路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