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德宣:不,是你兄嫂
谢承弼:他可不是好人,你hold不住他的,还是我来
田德宣:他勾引我,他肯定是喜欢我
田德宣上去搭讪
田德宣惨死当场
谢承弼:当兄弟的都提醒你了,你非贴上去,看,没命了吧?
田德宣:……你敢不敢把手从他屁股上拿下来再跟我说这话
第六十四章 阳奉阴违
自那以后,田德宣经常去找薛琅。
薛琅早些日子对闻景晔说不想有人伺候,闻景晔原本还不肯,怕没人照顾他起居,但薛琅执意如此,他便遂了薛琅心意。是以奉銮宫偌大宫殿平日里空空荡荡,又因地处偏僻,几乎无人往这边来。
田德宣每每去寻薛琅都做的人不知鬼不觉。
白日里,乾安殿大门禁闭,廊下无一人伺候,连曲嘉文都站到了外头去。
有要事准备觐见的大臣被曲嘉文三两句话给推了回去。
乾安殿是天子处理公务的大殿,里面并不设床,但闻景晔却叫人搬来张软塌,礼部为此闹了许久,说皇帝懈怠朝政,贪图安逸,实际上只是薛琅娇气,每回在乾安殿做他都受不住,站着说累,躺着说不舒服。
薛琅从软塌上起身,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腿间的黏腻和身体的滞痛令他动作迟缓片刻,继而将衣裳披在身上,脚腕忽然被人拉过去,接着小腿弯被抬起来亲了口膝盖。
即便权势唾手可得,可薛琅仍觉得不快活。
闻景晔将他看得太近,他愿意将皇权分一半给薛琅,薛琅却要将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他,日久天长,他开始觉得不公平。
薛琅扭头看向窗外,手在玉带上轻轻一扣,“我准备在奉銮宫小住几日。”
闻景晔一下来了精神,伸手想将薛琅拥在怀里,却被躲开。
薛琅从他臂膀往下一钻,赤着脚站在了地上,生怕闻景晔逮着自己黏糊一会儿后就又压着来几次闻景晔这种事没少干,连带着薛琅都长了不少记性。
闻景晔侧卧在榻,一只手撑在软塌上支着头,衣领往下敞开,露出肌肉分明的线条,他拉不住薛琅,只能攥着榻上的一个软肚兜。
那是女子才会穿的红色绣花肚兜,他拿出来给薛琅穿时,薛琅脸色一下就变了,不情愿整个儿摆在脸上,挣扎的时候还打到了他的脸,远远看去就像是给了闻景晔一巴掌似的。
并不痛,却是极损天家颜面的事,闻景晔沉默片刻,薛琅以为他会罚自己,没想到闻景晔并未生气,只搂着他好声好气地哄,“不穿就不穿,这么生气做什么。”
薛琅雌伏在男人身下可不是为了什么情爱,如果可以,他更想闻景晔能跟他算的清楚一些,这样等哪一天闻景晔腻了,他可以很利索的走人。
可闻景晔不光无时无刻不想把他往龙床上带,而且还经常过问他在宫外的生活,这种被禁锢的感觉让薛琅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被被他养在笼子里的鸟。
肚兜他不穿,闻景晔觉得可惜,也没扔掉,就被他拿在手里套着薛琅的东西动,一开始他只顾着自己得趣,天天缠着薛琅做,后来看了不少话本子,见薛琅总是皱眉抗拒,心里到底也不爽,便琢磨着去折腾薛琅。
虽然肚兜面料柔软,可那地方脆弱的紧,刺绣扎在上面并不好受。薛琅受了刺激,难耐隐忍地咬着唇,他总是不叫出来,闻景晔听了都觉得憋闷。
等把人弄出来,薛琅也没了力气,闻景晔就把肚兜展开平铺在软塌上,将薛琅压在上面。
一边瞧着薛琅穿衣裳,闻景晔一边将肚兜拾起来放在鼻尖闻,上面沾了薛琅的汗,并不臭,带着皂香和淡淡的荼芜香。
薛琅整好袖子,一回头,看见皇帝衣衫不整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