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变得乱七八糟,薛琅被迫承受着一切。
欲火在谢承弼身上蔓延,他不知该怎么发泄,只能狠狠咬着薛琅,在他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的咬痕和吻痕。
薛琅被他烫的难受,伸手不断推拒着,抓着他头发的手终究没有用上力气。
他们如今的关系不允许他做出太过极端的反抗行为。
薛琅抻长了脖子,躲避着滚烫热烈的撕咬。在谢承弼看来却仿佛引颈就戮般将自己的生命献祭到他面前。
“谢,谢承弼!”
谢承弼撑起身子,看着身下被自己亲的惊慌失措的美人,伸手摸着那些他并不曾用力就轻易留下的痕迹,弯唇无声又无奈地笑了笑。
他的云儿果真如瓷器一般,精美又脆弱,叫他含着都怕化了,只能捧在手心里,放在胸膛前。
当夜许练安排了好一顿丰盛晚宴,薛琅挑挑拣拣的吃了些,谢承弼默默将那些菜记在心里。他将羊腿上的肉切下来,他用匕首非常熟练,三两下就将那些肉片成片,工工整整码在盘子里,推到薛琅面前。
“多吃点,长肉。”
薛琅不爱吃大鱼大肉,蹙着眉头一口没动。谢承弼习惯吃肉,光自己一个人就干了二斤羊肉。
到了夜里,薛琅沐浴后上了床,蜡烛已灭,屋内清清冷冷。
不多时,他忽然察觉到床边有人在动,他睁开眼,正见谢承弼坐在床边,脱了鞋后就要往床上躺。
“这床小,占不下你我二人。”
谢承弼不听,突然放着外面的软塌不去,硬要跟薛琅挤一个,薛琅推拒不过,只能应允。
只是一张床要睡两个男子着实有些勉强,谢承弼又生的高大,他往上一躺,二人连腿都迈不开。
片刻后,谢承弼侧过身,将薛琅伸手捞进怀里,这样便宽敞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