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到这个问题,夏槿梨有一瞬间的表情空白,又是这样的生死问题,他知道自己回答地不好可能就要再次被揍,故而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思索起来。可想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毕竟,他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
“我不该说斤斤是人贩子。”夏槿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珠子乌溜乌溜地转动着,神色紧张地看着粱渐祈,试探着说了出来。
“还有呢?”
还有什么?夏槿梨迅速在脑海中继续思索着,试图想出一个能让他摆脱惩罚的错处。
“我不该偷偷跑到夜店来跳钢管舞。”
“就这个?没了?”
“没了吧。”
“那还离婚吗?下次还动不动玩消失吗?”这个问题才是梁渐祈眼下最关心的,这个毛病不给夏槿梨治好了,他名字就倒过来写。
“离。”夏槿梨想也没想地下意识说出了内心最直白的想法,一时间忘了他这样做会激怒要揍他的前夫。
梁渐祈再一次被气到,他冷笑一声推开了怀里少年温热柔软的身躯,将他按回了沙发扶手上。
夏槿梨的红肿的肥臀高高翘起,被迫呈现出献祭的姿态,像是盛在瓷白精致的小碟子中的两颗饱满水润的蟠桃,又大又肥、咬一口汁液四溢的模样让人难以把持住。
但梁渐祈显然不会被他这副模样所迷惑,他把少年两只纤细皓白的手腕抓住向后反剪,压在他后腰上,握着皮带狠狠地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妻子。
夏槿梨那两颗饱满的臀肉被这样新鲜的一轮快速而凶猛的狠抽打得左摇右晃,屁股蛋颤颤巍巍,就没停下过。
同时夏槿梨的哭叫声也没有半分停歇,勉强点着地面的双腿蹬来蹬去,似乎是疼的厉害,像是溺水的小奶猫卯足了劲儿扑腾着。
“你个讨厌鬼!我讨厌你!臭斤斤!”夏槿梨一边哭一边骂,挣扎间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屁股动来动去,导致梁渐祈下手失了准???头,一下抽在他腿心的两瓣肥厚嫩唇上。
“啊!”痛得夏槿梨赶忙并拢了腿,神色凄楚,疼得很了开始不断地掉小珍珠。私处娇嫩的肉肉遭到了男人无情的苛责,夏槿梨又羞又怕,想伸手摸摸被打疼了的小逼却又不敢。
“让你乱动,活该。”对于这个惩罚过程中的意外,梁渐祈倒是抱有着乐见其成的态度,甚至因为发现抽他小逼能让他更为疼痛后,内心升起了一种奇特的想法。
“腿分开。”
夏槿梨闻言大惊失色,他哪里肯乖乖按照男人的话去做。但下一秒,夏槿梨便觉得自己腾空了。
他被男人抱了起来,放到了柔软的单人靠背椅上坐着,尽管身下的屁股垫子非常柔软,但饱受棰楚的小屁股还是感到了一阵阵摩擦和被压迫的疼痛。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腿被分开,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梁渐祈摘下来窗帘的捆绳后,将他两只脚腕分别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椅子的靠背被他放下了许多,夏槿梨被迫往后躺去,以这样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被脱光了衣服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呈现在了梁渐祈面前。
皮带抽嫩逼淫水直流,跪撅着屁股写检讨
“斤斤,我脚痛。”夏槿梨发现自己的脚腕被绑得严严实实,脚一动就感受到一股被绞着脚腕上那点细嫩肉肉的痛感。
“你怎么那么多事,还好意思跟我撒娇?不都前夫了吗?” 粱渐祈看着眼前这个将审时度势技能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小妻子,一边扯了扯他脚上绑着的绳子,将它扯松了一些,一边皱着眉冷声嘲讽道。
“那都是前夫了,你凭什么绑我,把我衣服扒了,还打我屁股!”夏槿梨越想越气,情绪激动地控诉着粱渐祈的罪行。都说了要离婚了,他竟然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