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蒙蒙的,恍惚间听到了一声脆响,他费力地睁开眼看了看,却只看到了他先前费力找寻的金属吊坠落到了他面前的地砖上。
他这才意识有些混沌地想起,之前那样辛辛苦苦地找它有什么意义呢?倒不如直接被桑闲扔到游泳池里,也免了他现在所遭受的一切。
他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发现不知何时脚下已然凝聚了一小摊鲜红的血液,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
背后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撕裂感,极其强烈的痛意模糊了他的痛觉神经,整个人都是在颤抖的。
贺止祈稍稍停下了手,转过头去问身后的桑闲,“够了吗?”
桑闲摇了摇头,“不够,他这可是杀人未遂,我差点被他淹死。”
贺止祈闻言后看了一眼宋言鲜血淋漓的后背,鞭梢改变了方向,落到了他那饱满白皙,还未有任何伤痕的臀丘。
不过他这鞭子抽下去,那原本珠圆玉润的娇嫩臀丘不复以往,多了两道纵横交错的血痕,破坏了那番诱人的美感。
鞭梢不再落于他的后背,而是在他两片饱满肉多的臀瓣上“唰唰”落下,依旧是带出一片血痕,血液顺着鞭痕蔓延而下,落到大腿上,再慢慢顺着大腿根滑落,“滴滴答答”地落下,将那片原本小小的血泊不断扩大。
宋言全身的力量都在手腕上了,幸而还有镣铐吊着他,否则早就支撑不住趴在地上了。
屁股就那么一小块地方,更何况每一鞭下去都能见血、撕开皮肉,几鞭子下去,很快,宋言臀部也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整个身体伤痕累累。
“满意了吗?”贺止祈转过头,冷声问着坐在一旁观刑,拿小扇子扇着风的桑闲。
“唔,我觉得还……”
令桑闲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贺止祈不容拒绝地打断并对他命令道:“够了,你先出去。”
桑闲虽然还想叭叭些什么,但是眼见着贺止祈有些沉下来的脸色,不禁讪讪地起身走了出去。
贺止祈扔掉手里的鞭子,走过去把束缚着宋言手腕的镣铐解开,走近一看才发现他原本纤细皓白的手腕早就被坚固粗硬的金属镣铐磨出了一圈圈血痕。
镣铐解开的同时,贺止祈搂着他的腰,理所当然地,宋言落入他怀里。
“言言,你爱过我吗?”可能是看到宋言双目紧闭,贺止祈下意识地卸下了心防,自言自语般地轻叹了一口气,语气里似乎是透着无尽的沧桑。
他想起老头子死之前,自己怀揣着一腔恨意去看这个年轻时害死他母亲的???男人是怎么被病痛折磨至死的。
他母亲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却遇到了他父亲这样自私自利的混蛋,在母亲和自己被对家劫持的时候,父亲没有选择放下手中的推进事务。而是任由母亲被敌人凌辱至死,自己却在那一场关键的战役中成为了东南州地区的地下势力领导人。
自此,亲眼见到母亲被凌辱画面的他对父亲恨之入骨。
他想起那个男人临死前倒是不忘关照自己照顾好宋言,倒是想把这个他最忠心的一条狗安排好。
可是贺止祈偏偏不想让那个老头子如愿,他越是想让自己照顾好宋言,自己就越是不会让宋言过得好。
无所谓,反正宋言也从来没有爱过他,到自己身边不过是为了监视自己罢了,也辛苦他演了那么久,还牺牲那么大,甚至愿意在自己身下张开双腿,看来老头子的洗脑能力真不是一般的。
然而贺止祈不知道的是,宋言的意识还是清醒着的,只不过雀鸟翎羽似的乌黑睫毛颤抖了半晌,毫无血色的嘴唇嗫嚅了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屁眼被下属插蜡烛/手指亵玩/被扒光裤子准备接受审讯
宋言身上的伤势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