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我帮你脱衣服吗?”贺止祈站在展列各式各样刑具、刑架的台子前,面无表情对着身旁的宋言说道。他身边还站着个桑闲,贺止祈看向他,对他招了招手,”闲闲,过来。“
桑闲有些不明所以地走到了他所站着的台子面前,紧接着就听到贺止祈对他说:“你来选一样刑具吧,毕竟是你被踹下湖,还发烧了一晚上,想怎么处罚他,都听你的。”
桑闲闻言眼睛亮了亮,似乎对贺止祈的提议感到十分有兴趣,他一副新鲜至极的表情,好奇且专注地挑选着面前的各式各样看起来十分吓人的刑具。
桑闲指着面前陈列在角落里的一根看起来有点粗重的铝合金开花鞭,声音里按捺不住兴奋地问贺止祈道:“这个怎么样?看起来会很疼的样子。”
贺止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旋即又被他很快地掩饰过去,“好,都听你的。”
然而过不久,桑闲伸手打算握起鞭子,却发现他拿不动,颇有些苦恼地对贺止祈抱怨道:“可是好重,我拿都拿不动。”
“没关系,不需要你亲自动手,我来。”贺止祈拿起那根鞭子倒是一点也不费劲,他们面前的宋言几乎是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背对着他们,贺止祈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宋言乖顺地将自己的手腕放入镣铐中,尚且还能使用的机械装置自动合上,他被缓缓调离了地面。
本以为会被悬空吊起来,可贺止祈偏偏选择了一个让他脚尖能够堪堪点到地面的高度。
在贺止祈的角度看来,宋言恢复如初后的身体依旧是十分诱人,皮肤白皙而光滑细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柔软的,包括腿间那个他亲自感受过的粉嫩小逼。
然后很快,这具美丽诱人的身体就要在鞭刑之下遭到严重的破坏,等到手中的鞭子一下下落在他身体上,也不知会变成何种的模样,或许浸润着鲜血、开出妖冶之花的身体也不失为一种美感。
宋言才仅仅是被吊了一会儿,还没挨打,便已经感受到了一阵头昏脑胀,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好像随时都能晕过去,身体感受到一阵莫名的滚烫感。
毕竟,昨天晚上桑闲据说是发烧发了一夜,而自己被贺止祈按着,在桑闲房间门口,在冰凉的过道上,也是跪了整整一夜,直到桑闲退烧醒来。
粗重的鞭子划破风声,带着凛然的力道抽在他赤裸的后背上,只是发出了一阵闷响,但很快随之而来的是金属开花鞭划破了宋言娇嫩皮肤的一道鲜红血痕,在娇美的雪白身躯上未免显得有些不协调。
宋言咬着牙,倒是勉强忍住了没叫出声,只是身躯颤抖,被打得在空中晃晃悠悠。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脚尖微微点地的感觉远远比直接把他吊起来离开地面要难熬多了。
宋言也没有想到,贺止祈直接上来对他用惩戒室里顶格惩罚专用的刑具,虽然他没能看到贺止祈手里拿着的东西,但怎么也能够从那粗重的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仅仅一下直接让他皮开肉绽的威力中推断出来,他用的是什么。
后背上的肉比较薄,用那样鞭身粗砺且威力十分凶猛的鞭子抽在后背自己是极其疼痛的,而且贺止祈的力道不小,看起来并未对他有和任何的手下留情,一鞭接着一鞭,直到宋言实在是忍得满头大汗,额前的头发湿了一大片,如同沐浴过了一般。
口中也止不住地泻出点点细碎的呻吟,叫声里含着一声凄婉无助的哭腔,整个后面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原本娇嫩的身躯被鞭子抽得红肉外翻,伤口还在不断地汨汨向外流淌着暗红色的血液。
“哐当”一声,是金属吊坠落在地面上的声音,鞭梢从他脖子上划过,将他脖子上的金属链打碎。
宋言眼前一片模糊,不只是泪水还是汗珠将他的睫毛打湿,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