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可是严怀昌叫了两遍也没有响应,他又敲了一遍门,可他挨近了看确定里面的林余是站着的了。

但下一瞬间门锁就被打开,严怀昌差点摔了下去。林余也不扶他,只是将自己的脖子侧过来给严怀昌看。“看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严怀昌站稳后抬起头瞧,细白的脖子上淡紫色的血管凸起,可皮肤上的吻痕引人注目,大块接着小块,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只是被衣领遮住了一半。

严怀昌沉默了片刻,将林余的长发弄到了前面,试图用头发挡着,颇有掩耳盗铃的意味。

“遮住了吗?”林余挑着嘴角向他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