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守承诺,时时护着我。
虽秋风吹得身寒,但一颗心却暖。
魏元珩冷冷道:「陆卿随意。」
于是,众人都吃着鹿肉,我和陆允绥吃着米饭。
突然一阵狂风吹起,我身后烧得正旺的火架倒了下来。
我来不及躲,电光石火之间,一股大力将我拉开。
是陆允绥。
我劫后余生地抱住他,却听到众人一阵惊呼:「陛下。」
我回头看去,只见魏元珩也在我身边,他用切肉的匕首挡住了火架。
他离我比陆允绥远,却比陆允绥还要快。
他看着和陆允绥相拥的我,嘴唇动了动,却又什么都没说。
所有人都向他冲过去,他们重重推开我,围在他身边关心。
陆允绥将我扶起,我才发现他的手被烫伤了。
我焦急地将冷水淋在他烫伤的地方。
这是他握剑的手,不能有闪失。
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直直地看着魏元珩。
被人群包围的魏元珩,目光也落在我们身上,像一把锐利的剑。
御医很快赶到为魏元珩诊治,他们回了帐中。
越瑶解散了宴会,我和陆允绥也沉默地离开。
不多时就下起了暴雨。
大雨击打着帐篷,掩盖住周围的声音。
我为陆允绥上药,他一声没吭,然后睡下。
我们谁都没说话。
睡到夜里,我迷迷糊糊感觉身上沉沉的,睁眼看见是陆允绥。
我们月余未见,他又值青年,想要纾解也是人之常情。
可今日发生了这些事,他本不该想着这些事的。
而我也没什么心情:「你腿还伤着呢。」
他说不碍事,然后不管不顾地侵占,甚至有些蛮横。
我只能紧紧抓着被角咬着唇承受。
陆允绥似乎觉得不够,欺着我叫他的名字。
他从未这样要求过我,且非要一个回应不可。
我小声地照做,以为他如了愿便会怜惜我。
可男人的腰腹却更猛烈地撞击这世上最柔软的地方,不死不休的模样。
我有些茫然无措。
他一次并未尽兴,稍作休息又将我翻来覆去。
他说要我再为他生一个孩子。
后来更像一匹狩猎场的烈马,颠得我连哭都快不能,我只能紧紧扶着他的双臂,祈祷他快些结束。
可他的不知餍足,让我不由得想起我被魏元珩毒杀的前一个月。
那时,他也是将我这般折腾。
而我那时还以为是他对我的喜欢,现在想来那不过是他对一个还算美丽的玩物最后的使用。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向陆允绥,他颈上青筋勃发,俊美的面容也因用力有些狰狞。
像极了,那些夜里的魏元珩。
「不要。」我用力将陆允绥推开。
陆允绥神色一凛,沉默地看着我。
我回过神,方知是我看错了。
我道歉:「对不起……我……」
他却不等我说完,拿起衣衫走出帐中。
暴雨依旧在下,我不知他要去哪里。
我站在漆黑的夜色里,是我把事情弄砸了。
我不该在魏元珩救我后,又推开陆允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