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不停的凶狠顶撞让本就脆弱不堪的人更加无助,之前还穿得端庄贤淑的主妇已经被凶悍的侵犯者蹂躏地淫乱不堪。
还是那条淡色的衣,胸前的排扣已经完全散开,露出满是咬痕的嫩白乳肉和充血艳红的乳头,显然被人侵犯过度。右边肩膀的衣料已经滑落,白皙单薄的肩侧留着侵犯者的牙印。
衣下摆被人粗暴掀起,内裤被剥落,随意地扔在地板上,下身光溜溜地被粗壮鸡巴肏了进去,即使子的布料遮住两人相连的下体,激烈的动作也昭示两个人不堪的性爱。
原先系在慕梨腰上的围被无情地扔在一边,厨房里还未做完的食材被不管不顾,一切都成为两个人淫乱性交的背景。
高大强健的体育生在厨房里就忍不住性欲将娇小的双性抱在身上深肏,这种画面,乍一看,竟像年轻的富家少爷闯进厨房背着家里人偷吃貌美的小保姆,可怜的小保姆本来只是乖乖地在厨房做饭,就突然被小少爷强行抱进怀里强奸。
“嗯啊……我不喜欢这样……州州……州州放我下来……”
火车便当的交媾姿势让贺州能足够掌控住慕梨的身体,体育生最不缺的便是臂力和腹力,肉茎撞击牝户用了十足的力气,却让慕梨全然没有安全感,他只能害怕地用双腿紧夹着儿子的腰,小穴也随之收缩,紧缴着正在作恶的肉棒,让贺州又爽又有施虐欲。
“松一点。”
他面无表情地扇了扇慕梨满是吻痕的奶肉,羞辱到:
“荡妇。”
太过分了。慕梨知道贺州因为自己的一句“谢谢”而生气,但他受不住儿子这样的言语羞辱,贺州像惩罚一般地和他发生关系,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妓女、荡妇,以至于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张开腿。
本就莹莹的大眼睛蓄了泪后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带着哭腔地轻吟着。贺州一边深肏着,一边和泪眼朦胧的慕梨对视,但妈妈看起来越可怜,他的占有欲和性欲就会越强烈。
“州州好过分……”
贺州不闻不顾,继续像鬣狗一般啃咬慕梨洁白的奶肉,阴茎在母亲的穴道中顶撞、耕耘,还要同时强占母亲的胸口,沉迷地呼吸着奶乳里自然舒适的乳香,然后吮吸红肿的乳头,享受妈妈敏感而无助地抱紧他脖颈的触感。
“嗯嗯……啊呃……州州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