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太重了……嗯……”
慕梨一边委屈到垂泪,下身却越发紧缴儿子巨硕的鸡巴,粘稠的蜜液不停地流,和白腻精液混合到一起,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随着温度的升高,厨房里原本甜点和菜肴的淡香变为了性爱的腥味。
慕梨仿佛天生就是要挨男人肏,下面水多上面水也多,眼泪多得抑制不住,顺着肌肤流到胸乳上,被贺州一点一点地舔尽,贺州面上总要装作主导者、掌控者,实则不过是迷恋母乳的雄兽,只要不停地抚摸舔吻慕梨的胸部,鸡巴就能像发情的野兽般持续地大发兽性。
一般而言,幼时缺乏母乳和母爱的雄性才会在性成熟后带有强烈的俄狄浦斯情结,随即在性爱中寻求弥补。但慕梨几乎把所有的爱和关注都给了贺州,贺州依旧长成了奸淫生母的禽兽。
看着妈妈被抱着肏到仰起头淫叫,胸乳也跟着向后仰,随着上下的剧烈抖动乳波不停地荡,看起来放浪又淫荡,贺州越发想把他操死。
或许都怪妈妈太漂亮太骚,又太过于纵容他,从小到大,贺州想要什么,总能从慕梨那里拿到。幼年时期,他总被纵容着埋在慕梨胸里吸奶,然后逐渐长大,他处心积虑地让妈妈的世界里只有他,于是促成慕梨和贺成离婚并断联,但他的独占欲永远不会满足,这种无限膨胀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之后只能转化成性欲来发泄。
所以他很早就开始凌辱生母,乘着他昏睡的时分,最开始只是抚摸慕梨的胸部,但这种快感很快就无法满足他,然后他开始用阴茎刮蹭他白嫩的大腿内侧,寻求这种在彻底乱伦边缘试探的刺激感。
直到现在,他已经往前深入,最终踏破了那道门槛,把阴茎插进了妈妈畸形的下体里。
第一次被慕梨逼肉包裹的快感是灭顶的,生理上的快感来自于紧致肉穴挤压吸吮肉棒的真实体验,毕竟在此前他还是处男。
一边愤怒着妈妈的背叛,一边却在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这种快感源于对亲生母亲的彻底占有,不需要再和从前一样卑微地偷拿慕梨的胸罩裹着鸡巴自慰,可以尽情玩弄慕梨的奶和逼,用对他身体的掌控来宣告儿子对妈妈的所有权。
慕梨最爱在洗完澡后穿暴露单薄的睡,然后端着牛奶贴到他身侧,像小情人般地讨好他,还滴着水的乳沟完全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下,无意识地发骚。
所以现在贺州不会有一点愧疚,是妈妈太喜欢发骚了,总是穿着向情趣内衣一样的睡装作清纯无辜的样子粘在体育生儿子身边,就是活该被他强奸。
过去贺州总是有信心掌控慕梨的全部,但这种自信在发现慕梨和梁其随偷情时被挑战,他失去理智地上了慕梨一次又一次,完全打破此前处心积虑的步步为营,最终以极其粗暴的方式重新建立了他对慕梨的控制。六八思5期六思韮芜,顿顿肉
但这种过于居高临下的控制让他忽略慕梨被无限打击的自尊,慕梨会接受和他一次次发生性关系,会无助地只能依赖他,把他当做天,但在自尊上永远无法与他持平。
所以才有一句突兀的“谢谢”,并非疏离,而是跌入谷底的自卑。
最终贺州还是没有射在慕梨身体里,喷射而出的精液全部打在慕梨的大腿上,乳白色的粘液顺流而下,让连衣的下摆也沾上了腥气,慕梨被侵犯地精疲力尽,只能留着泪浅浅地喘气,一身斑驳的性爱痕迹,可怜又艳情。
贺州抱着慕梨离开了厨房,帮他清理了身体之后才把他抱回卧室床上,但即使没有一丝力气,却还在轻声呜咽着流泪。
贺州心下有些烦躁,再次走进浴室里冲了冷水澡,等到回到床上躺倒在慕梨身侧,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轻轻起身吻去慕梨眼角的泪,抱紧了他的身体,第一次放轻了语气:
“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