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转身上楼,还没走几步,就遇见张管家匆匆忙忙地下楼,手里拿着垃圾篓,脸色不自然。

碰到回家了的贺州,张管家赶紧过来嘱咐:

“小贺,你可算回来了,快去劝劝你妈妈,还是那件事,你爸爸发了好大的脾气。”咾阿。姨群;追更久6久

“嗯。”

贺州轻轻点头,继续往上走,他轻瞥了一眼管家手里的垃圾篓,都是碎裂茶具的瓷片。

贺州先去了主卧,门没有关紧,推开门,两个人都不在,就这一会儿,另一头的书房传来清脆的声响,显然是什么瓷器落地的声响。

贺州立刻向书房走去,逐渐听到男人带着怒意的话语声,还有慕梨小声的抽泣。

“还敢说离婚!你舅舅欠的钱还的起吗!”

贺州走到门前,马上就想推门而入,但书房的门被锁得死死的,他烦躁地拧着把手,甚至踢了踢门,里头的人却对门外的动静毫无反应。

房间里的男人不再说话,慕梨的抽噎声没有停止,却随着肢体接触的声响而带上些颤意,直到两个人的声音变了些意味。

贺州听到慕梨发出一声别样的娇吟,刚准备暴躁锤门的动作便停下来。

接着,是男人粗鲁的嘲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