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骚老婆的逼还是这么紧这么嫩!明明就是欠操,还敢说离婚!”
清亮的啪啪声随之响起,之后是逐渐密集的肉体的撞击声,原来的哭泣声带上明显的喘意。
“嗯……嗯……”
只这一瞬间,贺州便如同被钉在了原地,身体里刚聚集起怒气没有倾泄而出,而是就此停滞。
房间里的慕梨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反抗,因为男人的动作听起来顺畅而无阻,不断传出深重的粗喘。
贺州可以想象此刻男人是怎样俯身伏在慕梨身上像公狗一样挺腰。
应该是把慕梨压在书房的檀木桌上,从后捅入,发情般地向前狂顶,把肥白的屁股顶得红红的,还要一边干一边打,连自己的膝盖不断撞到桌角也毫不在意,这种时候,全身都只为下半身那根粗黑的臭东西服务。
初中男生,早就有了对性的渴望。周六上午放假,于是每周五晚上,贺州的舍友们都会神神秘秘地拿出一部偷藏的平板电脑,以看电影的名义聚集到一起,围在宿舍中央的大桌前,关上灯。
最开始,几个男生往往带着奇怪的嬉笑,但看得越久,几个人就越沉默,直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响起。
贺州向来没兴趣参与这种宿舍活动,但还是被拉着看过几次,最近的一次就在昨天,他记得舍友那憧憬又兴奋的神色:
“老李说这次找的片子最刺激!女的胸特别大哈哈哈!”
片子是在办公室里,一男一女就这样办公室桌子上搞起来,女的穿着紧身的包臀和白衬衫,胸部丰满得快要把衬衫扣撑开,几个舍友只看着女演员的胸部特写画面便硬得支起帐篷。
随后,男演员出场,是个大腹便便的西装男,说了些侮辱性的脏话便将肥手伸进包臀里抚摸,女演员被摸得很有感觉,娇滴滴地叫起来,叫得男人性急,胯部顶得高高的,迫不及待地脱裤子,东西不大,但黑毛长得很多,立马撩起子,女的没穿内裤,就这样被捅了进去。
“草,骚死了!” 姓李的舍友肆无忌惮地骂到。
两个人一开始干,几个舍友就前前后后把手放在了胯间,隔着校服裤撸起来,看着肥猪一样的中年男人将丰满女职员压在桌子上狂入,几个人撸得越来越起劲。
但贺州却不耐烦地起了身,片子里的人实在叫得太刻意,听得他很烦躁。
他独自回到床上,戴上耳机,躺了没多久,手机里来了电话。贺州直接下床走到门外,站在阳台上,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亲亲热热地问候:
“州州准备休息了吗?”
贺州跳过这些无意义的关切,直接了当地说:
“明天不回来了,约了同学打球。”
电话那头就这样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恹着声音回答:
“这样啊。”
贺州没有挂断电话,就这样站在宿舍外吹着夜风,静静地等着,直到那头再次出声:
“州州不能回来吗,妈妈真的好想你。”
“就半天好不好,星期天就让司机先生送你回学校。”
快要哭了。
好像真的是离不开儿子的笨蛋妈妈一般。菟丝花一般缠着儿子,直到儿子进入初中,被独裁的丈夫送进寄宿学校,妈妈心慌地抹泪,求了老师,一定要儿子带上手机,每天都要和他打电话。
曾经的贺州真心地被这样的妈妈欺骗,每周末都拒绝了队友的邀请,自觉地回家,看着笨蛋妈妈围着自己转,一刻不离。
但强权的男人很快就介入,明明已经独占了周一到周五,连儿子和妈妈最后的相处时间也要打断,男人经常在妈妈给儿子按摩时突然出现,然后强势地抱走妈妈,走进主卧重重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