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被儿子带着恶趣味的回答吓得发抖,全身都绷得更紧,小逼也马上夹紧,这一下缴得贺州轻嘶,第一次有了射意,但还是继续作恶地惊吓脆弱的妈妈:

“没关系的妈妈,就算有人看到,也只会以为是做爱的情侣。”

“不会知道是单亲的骚妈妈勾引体育生儿子在卧室里偷偷肏逼的。”

慕梨被说得害怕又羞耻,眼泪一滴一滴地掉,摇着头否认:

“不是的……不是的……”

“怎么不是。妈妈不是喜欢洗完澡不穿奶罩,故意穿着暴露的吊带睡衣在儿子面前晃悠,就是想勾引儿子用大鸡巴肏逼吧。”

贺州想到无数个周末的夜晚,慕梨洗完澡出来,湿漉着头发,穿着半透明的宽松吊带睡,胸口露在外面,端着牛奶进他的房间,还要弯着腰贴近坐在电脑前的自己,仿佛故意想让他看到发丝滴落的水珠落在白润乳球挤出的乳沟里。

想到这里,贺州的胯部更加紧热,用了最大的力气往前顶,把扶着玻璃的慕梨撞得踉跄,肥奶子也跟着荡个不停。

“是儿子错了,不知道原来妈妈这么空虚,没有早点满足妈妈,才让妈妈出去找情夫肏逼。”

慕梨哭着摇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外出上班都是穿的紧紧的,努力让胸部看起来小一点,只有回到家才敢放松下来透透气,他不知道自己洗完澡后偷懒的行为会如此误导儿子。

贺州羞辱的话越说越过火,还是提到了两个人最敏感的话题。

“是儿子干得爽还是他干得爽?”

贺州想到梁其随站在门口背着带上那个吊坠的球包,对于自己的质问没有否认。

自己的领地被无关的人踏入,他引以为傲的尊严被践踏,但他甚至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发狂般地嫉妒,因为在占有慕梨这件事上,他认为自己超过所有人。

结果在这种时候,还是像其他幼稚的男生一般,问出这样显然是争风吃醋的床上问题。

这种问题,慕梨当然不会回复,贺州却被冲昏了头般,因此而发怒,他重重拍打慕梨的屁股,又立马重新抱起慕梨,一转身就看到刚刚被他们床上的激烈运动踢到一边的包,慕梨包上还挂着那个碍眼的情侣吊坠。

再次把慕梨抱回床边,贺州终于能伸出手去把那个碍眼的东西一把扯下来。

看着坐在鸡巴上只知道哭的骚妈妈,贺州轻蔑地把扯下来的东西拿到慕梨眼前。

“妈妈喜欢这个东西要胜过喜欢我呢。”

说罢,搂住慕梨的腰继续往上顶肏,或许知道求饶无用,现下慕梨只是哭着吟叫,有力的肉柱顶得他娇哼不断,贺州也摸索出了经验,知道该怎么顶慕梨最有性快感,深入浅出持续不断地入,然后循序渐进地加速。

“嗯……哈……不要……嗯……”

渐渐地,慕梨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扭动腰肢的幅度也越大,贺州知道慕梨的顶峰就快要到,又加了把速,但顶冲了没几下就戛然而止,不顾穴道的挽留退了出来。蹲全玟

本来汹涌的淫潮就要喷薄而出,肉棒的抚慰却突然停止,高潮就在眼前却无法抵达,只流出了稀稀拉拉的一点点汁液。

频繁蠕动的小逼欲求不满,慕梨本能地想扭腰索取,但羞耻心阻止了他这一错误的行为,但没有倾泄地欲望积累在心口,让他燥热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