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贺州却还是拿起那个吊坠小熊,再一次问出那个问题:

“儿子干得爽还是他干得爽,嗯?”

慕梨还是捂住脸,支支吾吾地不回答,贺州面上没有明显的反应,却就这样拿着吊坠,用手指扒开湿润的嫩逼。

慕梨没有料到,贺州居然将小小的吊坠塞进他的穴口,然后这样用一根手指抵着它进进出出。

“妈妈不回答,就让它代替情夫抚慰妈妈好了。”

凹凸不平的吊坠太小,只能在穴口浅处进出,弄得浅处的穴肉搔痒无比。

慕梨刚从高处的爽感跌落,这会儿只有穴口能感受到这点零星的快感,内里的穴肉都加速收缩,渴求得不行。

但贺州出格地用他和梁其随的情侣吊坠来做这种事,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嘲弄他和儿子舍友见不得光的私情。

慕梨紧紧咬着唇,双重羞耻让他只想就此昏死,然后就能逃避自己因为淫荡的身体犯下的一个个错误。

看着妈妈被吊坠弄得羞耻到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模样,贺州才体会到一点报复快感,但还远远不够。

他扯着吊坠的挂绳,一把将它从紧缩的穴口中拔出,啵地一声带出一滩淫汁,昭示着主人的贪吃本性。

慕梨脱力地向后躺,刚得到片刻的休憩,便又被贺州接下来的行为惊得清醒。

贺州拿来之前被扔在一边的手机,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慕梨手机的密码锁,一开锁,还是先前慕梨和梁其随的聊天界面。

“妈妈要不要让他看看自己被吊坠干得流汁的骚样子?”

看着贺州即将点上“视频通话”申请,慕梨脸色发白,觉得血液都要倒流,立马去抢儿子手里的手机,但却被贺州轻易地躲过。

“为什么不要,妈妈不是喜欢和他做爱吗,背着儿子也要偷人,现在让妈妈光明正大和打他电话。”

贺州马上就要去拨通微信电话,慕梨真的急了,不停哭求,跨坐在贺州腿上继续抢手机,贺州原本带着玩味的表情最终冷淡下来,命令式地开口:

“不想要我打过去的话,就坐着自己动。”

慕梨被贺州直直地盯着,儿子眼睛里带着不容拒绝地威严,他不得不在两种放弃母亲尊严的选项中做选择。

但最终还是屈服于不容抗拒地淫威,和儿子发生苟且之事本就已经是在悬崖边行走,如果再让别人知道,那生活就会掉进无底深渊。

他闭上眼睛,微微坐起,咬着牙用小逼去套弄儿子阴茎,紧绷的身体胡乱动着,好一会儿都还没将肉棒吞进去,贺州开始不耐烦地扇打他的屁股。

慕梨难堪地挣开眼,对上儿子的眼睛,他无知地养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孩子,身为妈妈,只能屈服在儿子的阴茎上。

好不容易将肉棒含进穴口,才微微往下用一点点力,便一坐到底,粗壮的肉棒直抵深处,把囤积在深处的蜜汁全都挤出来,湿淋淋地浇在鸡巴头上。

慕梨艰难地上下吞吐肉棒,没过一会儿便累地小喘,穴里的肉棒一点也没松懈,还是硬挺坚韧,他又吞又吸也没有反应,看不到终点。

偏偏贺州冷眼旁观,就这样看着慕梨费力地取悦他的阳具。明明已经是吃过很多次鸡巴的熟妇,在这种时候却还是装得一派纯然。

慕梨坐在儿子大腿上上上下,空虚的穴洞勉强得到抚慰,但难堪沉重的心情却快要把他压垮,大幅度的动作让胸乳都跟着抖动,他只能抱住胸部守住他最后的尊严。

窗帘被拉开后依旧没有关上,明亮的日光站在赤裸纠缠的母子身上,慕梨想到窗外矗立的楼房,满是方形的窗户,不由得记起刚刚贺州说的,或许有哪个住户偶尔走到窗户边,就能看到他们的苟合。

脑海中,他的罪恶被无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