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张管家随即表示:“老师,如果这几个孩子需要赔偿,我们都会照付不误,希望不影响小少爷之后的学习。”
看到贺家人心大的样子,李老师有些头痛,叫管家到一边说话。她希望有时间还是让贺州妈妈过来一趟,贺州上了二年级后变化很大,越来越不爱说话,也很容易和同学闹矛盾,这学期已经是第三次,她觉得应该和家长来一次深谈。
“好的老师,我会转告的。现在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小少爷?”
李老师带着管家到了教室里,贺州正坐在书桌上翻着图册,脸上带着伤口,不哭不闹。
管家立刻蹲到书桌边查看男孩脸上的伤口,小男孩看到蹲到一边的张婶,脸上仅剩的一丝小别扭也被收了起来,只是冷冷地别开脸。
张婶看着小少爷长大的,这会儿当然知道小男孩是因为什么事不高兴。
但她直到带着小男孩上了贺家的车才开口解释:
“小贺你爸爸回来了,你妈妈这会儿有些事所以没有来。”
贺州坐在后座的另一边,一直盯着窗外,听到张婶的话也没有回应。
等他们到家,别墅大门口刚好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正准备打开另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正是贺州的父亲贺成。
张管家立马拉了拉小少爷的衣角,嘱咐:
“小贺是不是很久没有见到爸爸了,快点下去给你爸爸打个招呼。”
贺州不情不愿地下了车,张管家走在前面,毕恭毕敬地给贺家主人打了招呼。
贺成心情不错,点头回复,看到不远处的儿子,正臭着一张脸,见到老子也不愿意上前来打个招呼,还摆出一副幼稚的样子。但贺成心里不以为然,丢下一句“我去公司了”就上车离开了。
随后张管家领着小少爷进了大宅,客厅里几个女仆正忙着打扫卫生,并没有看到夫人。五,五,鈤更婆海废^
贺州一言不发地上楼去了,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往父母的卧室走去,主卧门并没有关紧,留出一条缝,里面很暗,贺州轻轻推开门,发现妈妈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只有一盏台灯开着。
慕梨听到动静,转身就看到儿子站在床边,连忙放下手上的梳子,有些惊喜地说:
“诶,宝贝怎么这么早就放学了呀。”
小男孩默默走到自己身边,也不说话,慕梨这才看到他脸颊上的创可贴,立刻把贺州搂到自己怀里,关切地询问:
“宝贝怎么了,痛不痛啊,出了什么事,能和妈妈说吗?”
终于见到妈妈,贺州的心情显然好了很多。
此刻慕梨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子,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整个撩到右肩上,如瀑地披散在胸口。贴着妈妈的男孩闻到了独有的温和发香,同时,妈妈说话时柔和的气息拂在脸侧,仿佛也带着香气。
在外头总是酷酷的小男孩,这会儿只想抱着妈妈撒娇,却不愿意像那些臭家伙说的一样,是个还爱粘着妈妈不放的胆小鬼。他别别扭扭地开口:
“为什么没有去接我?”
慕梨脸颊一红,这下有些支支吾吾,丈夫午后一回家就缠着他不放,把自己抱到床上,反锁了卧室门,压着他弄了一下午,等到终于结束,他累得昏睡过去,忘记了要去校门口接孩子。但这些事,实在没办法和小孩子说。
“对不起哦宝贝,是妈妈的错,一不小心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