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有些不高兴,妈妈对他说了慌,分明是一直陪着讨厌的爸爸。他喜欢妈妈的香气,但一进房间,就闻到了另一股腻腻的味道,很难闻,肯定是爸爸身上的。

本就不开心,这下贺州更不愿意说话,任凭慕梨怎么询问都不回答,只是抱着慕梨不放。

慕梨有些无奈,只能坐到床边,让儿子靠在自己胸前,轻轻撩起睡,解开胸罩,被聚拢的乳肉一下子微微垂落,上面还带着一些抓痕,鲜红的乳头正对着男孩的嘴角。

这是慕梨安慰儿子的惯常方式,他总认为多吸奶头的孩子才能健康,从儿子出生起,一直是亲自哺乳,虽然恶趣味的丈夫时常捣乱,但他也坚持喂养孩子直到一岁半。之后哺乳期虽然结束,儿子也依旧喜欢含着乳头,连睡觉都要含着才能睡得安稳。如果不是独裁的丈夫坚持让儿子和他分开睡,或许现在儿子都改不了这个睡眠习惯。

贺州的性格既不像慕梨也不像贺成,有些早慧,但越长大就越闷,遇到问题和烦恼不太会和身边的人倾诉,慕梨担心儿子的心理健康,想尽各种办法让儿子倾泄情绪,但最后只有这一种有效。

或许正是因为婴儿时期慕梨亲力亲为哺乳,贺州对母亲的乳房非常依恋,慕梨发现只要敞开胸部给孩子含吮,小男孩总是格外地放松,吸完胸后也会慢慢地愿意和妈妈说起自己的烦恼。

此刻贺州虽然别扭地不高兴着,但到底没有拒绝,轻轻地含上妈妈的乳房,虽然已经没有奶水,但却依旧残留着哺乳期的奶香,小男孩只觉得好软好舒服,嘴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嗯……嗯……”

慕梨原本轻柔地抚着儿子的背,但随着胸口被更用力地吸吮,坚硬的牙齿不断和乳头摩擦着,惹得他有些痒痛,不由得轻喘出声。

“嗯……宝贝……宝贝轻一点……”

贺州却不听话,越发用力,同时一只手开始抓着另一边的乳房不放,整个人都压着妈妈的胸口。

他的孩子长得很快,已经明显比同龄人高出许多,这重量一下子压在胸部,慕梨觉得有些难以承受,索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让儿子伏在自己身上吸奶。

下午刚和丈夫在床上纠缠了许久,床单还没来得及换下,上面还沾着许多粘稠的液体,解下胸罩后慕梨光裸着背,贴着湿湿的床单很不舒服。他很想轻微地挣动,但身上的儿子却吸得很专注,左手还不停抚摸着左边的胸乳,不断划过刚被丈夫抓出的红痕,慕梨只能咬着牙忍耐,还要一边抚慰地摸摸儿子的头发。

不久前贺成也这样伏在他身上吸吮,颇为不要脸面地叫他“小妈妈”,好像要跟自己儿子争宠一般,但当时慕梨被贺成那根粗壮孽物折磨得欲仙欲死,意识模糊,只是一味地夹着贺成健实的腰扭动和吟喘。

儿子自然是不一样,慕梨总是有涌不尽的母爱,天性就是要来做母亲的,看着沉迷在乳房间的小男孩,慕梨的心柔软成一滩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婶在走廊轻轻地敲门,房中的贺州已经含着乳头睡在妈妈怀里,慕梨身上几乎没有穿什么衣服,看着熟睡的儿子,又不敢动弹,只能拿来一边的被子,轻轻盖在自己和儿子身上。

张婶是进门打扫的,开了外侧的灯,就看到床上躺着的母子,一愣,又看地面,全是下午贺家男主人用过的避孕套,每一个都射满了足足的白液。

老脸一红。

慕梨侧躺在床上,面色红润,光滑洁白的肩膀露在被子外,带着和丈夫性爱后的慵懒和温柔,轻轻地帮熟睡的儿子顺毛。

张婶还是把灯熄灭,慢慢退出房间,然而直到她重新回到楼下的客厅,依旧无法抹去心中萌发的强烈怪异感。

但大宅中的一切都在照常进行,女仆男仆都在各自忙碌,没有人会去在意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