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这次看起来她真的要倒下了。赞恩搂住她的腰，把她带到一张长椅前。她坐了下来，马尾辫向后一甩，把头放在膝盖中间，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又要吐了。

坐车的时间让她有些吃不消，她的胃又开始了杂技表演。赞恩揉着她的背，让她深呼吸。当她的胃终于平静下来时，她抬起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瞥了他一眼。

“我能听到你的声音。”她说。

"什么？"

"在飞机上，当你和布鲁克林一起在毯子里的时候，我听到你在笑。"

"等等她在毯子里，不是我那只是因为她的腿很冷。我们笑的原因是，我们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日程觉得无聊，就换成了有趣的猫咪视频。我们看的时候她靠着我，但是那就是我们做的所有事情了。"

她抬头凝视着他，探索着他的眼睛，想知道他是否看到了她眼中的伤痛。

"阿莉亚，"他低声说，"我告诉过你什么事都没有。你是唯一的”

他没有把话说完。马克和布鲁克林提着一大堆行李回来了，赞恩赶紧去帮他们。

"嘿，伙计们，谢谢你们帮我们拿行李。阿莉亚感觉不太舒服。"

"哦不，这不是飞机上的吗？"布鲁克林问道。

"是的，"他说，想起了他在妹妹包里发现的那个小瓶子，"肯定是飞机上的。"

* * *

他们的房间有两张大床，阿莉亚睡了靠窗的那张，还有一个梳妆台，一张小桌子和一台挂在墙上的大平板电视，但真正吸引她注意力的是电视正下方的小冰箱。

阿莉亚把拐杖放在床上，向迷你吧台走去。她稳稳地靠在墙上，拉动冰箱门的把手。门纹丝不动。

"搞什么鬼？"阿莉亚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冰箱，试图强行把它打开。

布鲁克林笑了，"你在浪费时间。当他们知道住在房间里的人是未成年人时，就会把它们锁起来。"

"但如果我不想喝酒呢？也许我只想喝果汁。"

"办理登记手续的女人说，如果你渴了，走廊尽头有饮料机。"

"混蛋！"阿莉亚咒骂着，愤怒地又摇了几下冰箱。她冲向床边拿起拐杖，像拿武器一样拿着它，转身继续向看似坚不可摧的冰箱发起进攻。

"休息一下吧，"布鲁克林说。"你和马克在飞机上还不够吗？"

阿莉亚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你在开玩笑吗？我能喝的比这多得多。"

"真的吗？因为你在外面看起来就像要吐了。"

“不可能，”阿莉亚哼了一声，把手杖扔回床上，坐在旁边，暂时让迷你酒吧缓一缓。“事实上，以防万一我带了增援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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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举了起来，得意地笑了。“好喝，这是......呃......波旁威士忌。”

布鲁克林说，"不太好吧。你要直接喝吗？”

“当然，为什么不呢？我经常喝这东西。”

阿莉亚拧开小金属盖，闻了闻里面的怪酒，这让她的胃里翻腾起第三波恶心。

“你知道吗，“她说，掩饰着难受把瓶盖拧上，”我最好把这个留到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