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的扣子被解开,郁书并没有挣扎,反而默许了他的僭越。于是樊焱变本加厉,扯开了对方牛仔裤的扣子,让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郁书的大腿上,自己则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内裤里,碾过那两瓣柔嫩的肉花。
他有些惊讶地摸到了一手滑腻,虽然郁书以前也敏感多汁,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仅仅一个拥抱和一点不温柔的抚弄,下身就像是发了大水一样。再看他的眼神,沁了水一样地望着自己,情动得似乎要酿蜜拉丝。
“呜啊……”
那里已经太久没有被人碰过,郁书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却因为被捂着嘴,只能从喉间泄出一二。但仅仅是这样,在空旷的地下空间也被无限放大,变得悠长而缠绵。
迟到的羞耻感开始作祟,郁书像是这才注意到他们还在外面,在一个随时可能会有他的老师、同事、学生经过的地方,温度爬上脸颊,他的眼神里带上哀求,但樊焱只当没有看到,一边把两根手指送进了湿润温暖的小屄,一边不再限制他的声音,反而在他最经不起挑逗的耳垂咬了一口,说道:
“学长,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
郁书哪里肯,但耐不住那两根手指在穴道内到处点火,摸的他整个人都软成了水一样,又因为紧张疯狂绞紧,如果不是樊焱撑着他的身体,他现在搞不好已经坐在了地上。
他用小猫一般地声音恳求道:“进、进车里好不好,进去我、我给你随便弄……”
“嗯?你说什么?大声一点。”樊焱故意装听不见,其实心里想着:你现在不也是随便给我弄。
他们站在车门和墙之间,算是一个死角,不太容易被其他人看到,但如果有人出现在这里,樊焱却可以第一时间发现。
他根本不理会郁书的请求,食指和中指进得更深的同时,大拇指在阴蒂上来回捻压,郁书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不敢尖叫出声,只能急急地小口喘着气,没过多久就潮吹了。
这一年他的体质变差了很多,现在也没有养回来,又太久没有经历过激烈的性爱,仅仅是一次高潮就让他眼冒金星,但停车场光线昏暗,樊焱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糟糕的脸色和脸颊上病态的潮红,也没有感受到他声音中的颤抖,自顾自地准备进行下一步。
郁书咬了咬牙,最终选择承受,而非阻止。
他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架在樊焱的臂弯上,整个人的重心则压在车门上。樊焱拉下裤链,蠢蠢欲动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他的大腿内侧,让他整个人被烫得僵了一下。
意识到樊焱准备直接开始进入主题,郁书脸色一白,他太清楚对方的体力了,担心自己会被不管不顾地干晕过去,他开口想要喊停,但到底晚了一步。
“别直接……唔……!!!”
樊焱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一插到底。时隔一年还多的负距离接触让他舒爽地长叹一口气,但郁书却真的险些晕厥过去,只能靠着咬破舌尖的那点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身体上的虚弱却阻挡不了来势汹汹的情欲,尤其在两个人的身体如此合拍的情况下,他几乎是立刻就被卷入了情欲的狂潮,痛苦却沉沦其中。
为了可以进到最深处,樊焱直接改为了抱操的姿势,利用郁书本身的体重,让他不得不钉在自己身上。他浅浅抽插两下,很快觉出不对。郁书的甬道热情地接纳着他,如同过去一样,就像他们之间从未出现过时间差,一个用力还能顶到宫口。
但这就是问题所在。距离他们上一次做爱过去了太久,一年多的时间,足够两个人变得陌生,就算再适合,在如此快节奏的性事中,也不会表现出这等情况。
除非……在这一年里,郁书早就被别人操开操熟,操到小逼都合不拢。
可之前那么多年的性爱经验,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