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娩终于转过头来了,似乎在讥笑:

“这就是你要的效果?让我屈服?”

陈晃喉咙艰难地吞咽,缓缓摇头,拉住她的手: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难道从小到大,你从来......对我连一点心动都没有过吗?”

陈娩睫毛颤了颤,抽出手:“没有。”

陈晃手停在空中,泪意凝在眼睛里,化作冰冷刺骨的恨意,再也压制不住。

脑袋中那根崩了很久的弦又断了,太阳穴突突地跳,刺痛。

可气,可恨。

他猛然伸出手,双手死死地钳住了她的脖颈,双目猩红: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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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陈娩被掐得上不来气,脸憋得通红,她本能地抓挠,踢打。

“放......放开......”

可是没用,她太虚弱了,那点力气还不如一只猫。

双目逐渐开始涣散,瞳孔扩大,陈娩的挣扎越来越微弱。

陈晃理智回笼,猛然松开了手。

她一下子瘫在床上,新鲜的空气猛然呛入肺部,剧烈地咳嗽起来。

疯子,真是个疯子。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陈晃慌了神。

他小心翼翼地跪倒在她的床前,捧起她的脸,忙不迭道: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疼不疼?”

他心疼地抚摸着她细白脖颈上鲜红的指印。

陈娩仰着头恨恨地瞪着他,眼神警惕得像小兽。

他被这样的眼神刺痛了,狠狠怔住,又有些不正常了。

半晌,陈晃咧开唇,歪头笑了:

“不喜欢我?那就恨我吧,姐姐。”

“只要记住我,把我刻在你的心上,那怎样都没关系。”

陈娩意识到什么,有点慌了。

她手伸过去要按床头的电铃,却被陈晃钳住,拽回来。

他眼神很冷,带着偏执的疯狂,单手松了皮带 ,将她双手别到背后绑了。

陈娩拼了命地剧烈挣扎,却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她张开嘴要呼救,下一秒,却被领带堵了嘴。

她终于目露绝望,泪水流了出来。

这里是最高规格的vip病房,除了陈家自己人,没有人敢不打招呼随便进来。

陈晃心疼地俯身,吻去她的泪水:

“姐姐哭什么呢?在害怕吗?”

“别怕,我会很温柔......不让你疼。”

......

可当他真正进入的那一刻,她还是猛然身子绷成了一张弓,目眦欲裂,剧烈地颤抖摇头呜呜哭叫着,背在身后的手指甲将他挠出了血痕。

陈晃吃痛地抽气,在漫天极致的白光里俯身轻吻她雪白的背脊,低低喟叹:

“姐姐,好姐姐......没有你我该怎么活......”

“我们就这样纠缠在陈家吧,一生一世......”

......

这场漫长的酷刑结束,陈晃面容平静地抽身,穿戴齐整,恢复了衣冠楚楚。

陈娩的禁锢被解开,瘫在床上发丝汗湿,病号服撕扯得粉碎,一动不动,似乎是要死了。

他将撕坏的内衣扔在她脸上,冷冷淡淡:

“姐姐的身体也不过如此啊,跟我睡过的其他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他转身离开,在即将压下门把手,听到气若游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