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到了深处,晏清连挣扎的力气都还没有恢复,就被强硬地按在怀里,被迫配合这一场禁忌的活春宫现场。
那两根作怪的手指不停地碾压、抠挖着他的敏感点,晏清顾忌着眼前有人不敢乱叫,偏偏贺征一幅不把他弄出声不罢休的架势,见他咬着下唇,手上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大胆,对着那个小点不停抠挖。
“唔啊......停、停下......贺征!别弄.....”晏清被人抱在怀里,高高地弓起后背,像一只准备攻击的野猫, 手上胡乱抓住旁边挂着的珠帘,珠帘相碰的“叮叮当当”和他破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竟分不出哪一方更加清脆。
晏清崩溃地不断挣扎,想要把那根作怪的手指给弄出去。可是贺征平素只用来摸姑娘脸蛋的手此刻却像是铁掌一般,把他牢牢地固定在原地,只能在他的手里小幅度挣扎,反而像是自己扭着腰把敏感点往对方手里送。
对敏感点的不断刺激让晏清在高潮的边缘不断徘徊,可是贺征控制得极其精准,始终不肯给他最后的痛快,晏清难受得眼尾发红,在贺征调笑着要求他叫一声相公来听听时,恶狠狠地给了对方一巴掌。
扇完晏清就后悔了,虽然这一巴掌轻飘飘地没有任何力气,但是贺征连绑亲爹来看活春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突然翻脸?
贺征挨了一掌也不恼,定定地观察着晏清,看他打完后没有像之前那样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反而一脸犹疑和后悔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今晚的举动还是把人给吓到了。
于是贺征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了亲晏清的手指,柔声问他,“小后娘的手打疼了没有?”又凑到他耳边轻笑,“你说,亲耳听到自己儿子的活春宫,老不死的会不会被气到中风?”
晏清没有回应,他所有的心思都用来对付贺征不规矩的手指了。贺征说话还不忘动作,突然加紧了刺激,在晏清还没能反应过来时,手腕一抖,把人送到了高潮。
刚刚的一通作弄让后穴处一片湿润,以至于手指离开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贺征随意抖了抖手,混着精液的淫水甚至甩到了角落里楚王的衣角上,被晏清眼尖看到,气的从耳根到脖颈红了一片,两颗被拧肿的殷红乳尖气鼓鼓地不断起伏,一滴汗水挂在左乳上,要掉不掉的样子。
看得贺征在心里又赞叹了一句,自己这位后娘实在担得起一句活色生香。
晏清一看贺征的眼神就知道,这个王八蛋何止没有悔过的意思,脑子里不知道还有多少大逆不道的念头。楚王会不会被气的中风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快被这个疯子气死了。
一场情事落幕,贺征难得规矩地替晏清抚平高潮后的余韵,两个人一个吃饱喝足,一个满脑子杀人念头,谁也没开口说话,一时间只剩下楚王愤怒喘气的声音。
“喂。”晏清用手肘推了推身边的贺征,“你怎么确保他一定会中风?万一他是个跟你一样不要脸的,不以为耻反而觉得有趣呢?”
贺征假装没听懂对方话里话外挤兑的意思,把楚王费力抬起的手腕隔着帕子又按了回去,像是丢掉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立刻丢掉了接触过楚王的帕子。
“他现在这个样子,有没有中风,还不是顾祯说了算。”
贺征口中的这位顾祯,是江南一带有名的神医,五年前被楚王请到府里,自此留在楚王府当了家臣,楚王极其信任这个年轻大夫,得了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花柳之后,一应药物皆由顾祯接手,地位仅次于在楚王身边干了三十年的老管家。
只是没想到,连顾祯都是贺征的人。晏清忍不住摇摇头,楚王最信任的大夫都背叛了他,不死才有鬼。
这种弑父的话从贺征嘴里说出来,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飘飘地没有重量,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