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妇。”贺珝如意了,不再挥着竹篾往下抽,改为用手指将竹篾的一头往自己的方向压,在竹篾弯曲到一定程度后松手,任由它依着弹力往回弹,“啪”地一声抽在乳肉上,偶尔往回收时不慎扯到了乳夹下的银链,又惹得晏清一阵哀泣。
两团又软又白的乳肉就这样被他打到红肿发烫,奶头更是在乳夹的缝隙里高高肿起,贺珝轻轻一吹就能叫晏清疼得一抖。
见贺珝仍是一脸跃跃欲试,晏清几乎是崩溃地哭求:“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奶子、奶子要被打坏了......”
贺珝掂起一双乳球,仔细检查了一会,满意地发觉只是红肿,并没有破皮或是淤血的地方,见晏清哭得可怜,忍不住又起了邪念。
“那我不打奶子了换个地方打,怎么样?”
这种时候,晏清自然是无有不应,贺珝见鱼儿上钩,装模作样地同晏清商量。
“我也不坑你,你给我找了六回麻烦,原本我是要用这根东西抽六十下奶子,不过你既然受不住了,那就换个地方挨罚。”
“要是你自己掰开骚穴给我打六下,我就把这六十下一笔勾销,怎么样?”
自己掰开穴....用这根东西,打女穴细缝吗?晏清犹豫了一下,又被贺珝抽在了奶尖。
奶尖已经是不堪负荷了,贺珝这一下虽然没用多大力,也足够让受难的奶尖痛到乱颤,晏清顾不上思考其他,只能哭叫着立刻答应,他实在是一下都受不住了。
“好!我答应你....我答应!”
贺珝满意地收了手,将晏清的双手从床顶吊环中解出来,又取下了乳夹,取乳夹时自然又是一阵细痛,再加上贺珝故意为难,在松开左乳乳夹后,装作不小心,扯着乳夹尾部的链子,硬生生将右乳的也扯了下来,登时就叫晏清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今晚的一场教训,足够让晏清刻骨铭心,叫他下次自作聪明算计自己男人之前,想一想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对方的“回报”。贺珝这样想着,又拧了拧晏清的臀尖,催促他赶快掰开阴唇,接受最后的惩罚。
“能不能不打了...”晏清可怜兮兮地想要求饶,被贺珝揪住了阴蒂,毫不留情地一拧又一掐
“不想被用夹子夹住骚穴挨打的话,就主动一点。”
晏清没办法,只能主动掰开了穴,紧张地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屋子里的哭声和呻吟声又响了一夜,只不过前半夜混杂着竹篾破空和触碰皮肉的尖利声音,后半夜又成了肉体交缠的暧昧声响。
王府下人都识趣地避开主院,只留了几个侍卫站在院子门口,面红耳赤地听着偶尔传出来的哭叫,还好这声音都不长,传出了一两声就立刻切断,仿佛是被什么堵住,不允许被窥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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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闭眼,睁开眼瞧着你受罚的地方!”贺珝严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晏清不得不睁开眼,透过朦胧的泪眼,盯着被自己亲手掰开的女穴。
“你可得仔细,要是挨打时你没掰稳,让这口骚穴合上了,那可就得加罚。”
贺珝的要求实在是太严苛,晏清还没来得及控诉,贺珝就抽下了第一下。
“啪!”
尖锐的疼痛在女穴细缝里炸开,饶是晏清早有准备,还是被痛到狠狠一颤,叫手里的阴唇滑了出去,又立刻重新掰开穴,抽噎着讨好贺珝。
“呜....一!谢、谢谢相公管教....”
“终于学乖了一点。”贺珝对他的主动很是受用,无视了晏清的错处,转手挥了第二下。
第二下的竹篾横贯整个女穴,连阴蒂都没能躲过,被收尾的余势用力一扫,像枝头即将被吹落的花苞一样剧烈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