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珝又用一根银链串起两只乳夹的尾部,在晏清不乖顺的手指触碰到乳夹之前,轻轻一拉银链被串着的两个乳夹随机一动,尽职尽责地咬紧了奶头往外拉,登时就痛得晏清手指一缩,下意识就捂住了受难的地方。
“放开手。”
晏清捂着奶尖摇摇头,还没等他开口,贺珝就拽着银链又是一扯,这下不同于刚刚的小惩,已经有了几分警告的意味,晏清低泣着揉弄了几下被死死揪住的奶尖,见贺珝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只能哀哀戚戚地把手收了回去。
“王八蛋!”晏清总算回过神来,贺珝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先骂骂过个嘴瘾再说。
结果换来了贺珝的一声轻笑。
“我听贺征说,第一次出奶的时候你疼得厉害,他一用力你就哭,一边哭一边出奶,像个刚生完孩子就出来勾搭人的漂亮婊子。”
迎着晏清满脸恼怒的神情,贺珝拧着他的乳尖对他轻语:“或许你还不知道,你不哭的时候我一门心思地想把你玩到崩溃大哭,可是你一哭,我就更想把你玩坏......”
“之前把你的初乳让给贺征来取,现下我有些后悔了。”贺珝含着他的耳垂吮吸,舔弄的水声混着低沉的嗓音,无比清晰地传入晏清耳中。
“我就该亲自动手,狠狠用力,看你在我的手下一点点哭出来,明明心里骂的狠极了,指不定连我的祖坟都想生挖,偏偏脸上还要维持一张楚楚可怜的美人面,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可以把我骗倒”
“哈啊!”贺珝温柔缠绵地亲吻着耳垂,手里却突然发难,拉着银链毫不留情地往上提!
这一下可不轻,晏清几乎是尖叫着重新捂住了奶尖,被贺珝拍开手背,在耳边警告:“再敢乱动,就用夹子夹住你下面的骚穴,再一把扯掉,你猜你到时候会不会哭到背过气去?”
晏清成功地被震慑住,他深知贺珝真的干得出来,抽噎着不敢再动,乖顺地一边颤抖,一边背在了身后。
“太痛了....”晏清挺着上半身往贺珝眼前凑,试图唤起对方的恻隐之心:“你把夹子取下来,我给你喝奶好不好呜.....”
“别急,还不到时候。”贺珝轻拍着乳肉,看两团雪白软肉在左右晃荡,忍不住把脸半埋进去。
软乎乎,香喷喷,果然很舒服。
就是还差了点颜色。
贺珝心里有了成算,抓住左边的乳肉一握,发现虽然奶子里鼓鼓囊囊都是奶水,但苦于被乳夹夹住了出奶的小孔,只能堵在乳肉里,被用力抓握也只能漏出一两滴来,奶头涨得通红,真是好不可怜。
晏清搞不懂对方到底想干什么,他裸着身体半跪在床上,见贺珝拿了银链子将他的双手吊在床顶,心里不祥的预感越发鲜明。
这种预感在贺珝拿出一根两指宽、一指薄的长竹篾时到达了顶峰,晏清不安地想要往后缩,可是床上方寸之地,他双手被锁,哪里逃得出去。
“我这几天,遇到了几件怪事。”贺珝甩动了几下竹篾,在“咻咻”的声音中,漫不经心地开口:“有人来报告说城西郊外的小道观里出现了采花贼,我带着人一去,连贼影都没见着一个,反倒碰上了巡抚家的独女在做法事,诅咒她的继母病痛缠身,早日横死。”
“是...是吗,那可实在太巧了....”
“城东的一处小楼前几日忽然着火,本来以为是天干物燥的缘故,谁知火灭后过了两个时辰又烧了起来,好不容易灭了火,隔了两个时辰,又重新起了火光,这明显就是有人蓄意纵火,却无人报案。我觉得蹊跷,便派人去查,结果在查小楼主人时查出了江南卓家一桩亲姑侄的不伦私情,那小楼正是侄子买来与小姑相会之地。”
“像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