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兴奋,一点都不留情,“忍一忍,我停不下来了。”

你他妈是吃了炫迈吗?

言轻欲哭无泪,骤然的他身体猛地一僵,骂出了声。

他死命抓住临砚的手,声音带着尖锐,“临砚...你他妈!”

陌生的恐惧感卷席着言轻,这是他活了二十五年都未曾经历过的失控。

可这时的临砚怎么可能再继续顺从他,这是他的领域,他平时什么都可以听,求欢被拒他也无所谓,可这种时候,一切都是该是他主宰的。

他捏着言轻的下巴,迫使他侧头,吻了吻他的眼尾,语气柔的滴水动作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最后,他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捂住了言轻的嘴,牙尖埋入已经红肿的腺体,摄入自己的信息素,“轻轻,乖。”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