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
不准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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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锐来的时候,白乐淘已经被发情期折磨的不像样子。
满屋子的白桃味让左锐晃了晃神,长时间工作紧绷的疲惫感居然就这么被它给驱散了。
走到床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床上卷曲着身体痛苦不堪的人,他能感受的到白乐淘信息素的暴动。
“白乐淘。”
左锐喉结滚动了两下,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青草香把甜腻的白桃包裹着,让白乐淘混沌的意识得到了片刻的清醒。
顺着熟悉的味道,白乐淘从床上爬了起来,爬到左锐的身边,伸手抓住了左锐的衬衫一角。
“锐哥…”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哭腔,双手并用的往左锐身上攀爬着,直至触碰到他的脖子,抱住了他,“锐哥我好难受,信息素折磨的我快疯了。”
跟言轻的发情期不一样,熟透的白乐淘几乎在闻到左锐信息素的一瞬间就控制不住自己对左锐的渴望。
有一段时间没有碰白乐淘了,左锐的眼底几乎一瞬间就暗了下来。
他按住白乐淘不安分的手,轻声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要出现在其他Alpha的家中呢?
是觉得他这个跳板不够,起了不一样的野心,想去勾搭临砚?
他的声音很温和,哪怕是被Omega的信息素侵扰,他的声音依旧柔的可怕。
白乐淘却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哪怕是脑袋迷迷糊糊的,他也知道左锐是生气了。
他读懂了他话语中的意思,他以为这是自己的手段…
“锐哥…”白乐淘喘着粗气,讨好的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左锐的手背,柔顺的模样像一只乞求主人抚摸的小狗,他断断续续的对男人解释,“我没有动小心思…昨天、昨天是我的生日,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我难过,我想来找你,想听生日快乐,可是我…可是我不敢去医院,拿着蛋糕…到学校,不知道在教授在那所学校,他带我回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锐哥…没有动小心思…我不敢的…”
白乐淘解释的语无伦次,越说越急,他怕男人误会他,怕他不理自己,这么想着眼中的泪水越来越多,他死命抱着男人,“锐哥,我没有,我不敢的…你别不要我…”
被鼻涕和眼泪乎了一衬衫,左锐并没有露出什么嫌弃的表情。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在白乐淘凌乱的黑发上拍了拍,“别哭了,不会不要你。”
白乐淘跟了他两年了,早有这个心眼儿也不至于会混成这副样子。
他可能不算安分,但是在自己面前,他还算是乖巧。
刚才的怀疑不过是一瞬间的事,随后就被他自己给否定了,没想到白乐淘的反应会这么大。
捕捉到白乐淘刚才的话语,左锐的眼皮微微一动,捏起白乐淘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果然忘了。
白乐淘满腔的酸涩却不敢表现出来,乖巧的点头不敢有任何的不满,“是,我今天想去医院给你送蛋糕,但是怕你烦....不敢进去。”
听闻这话左锐的心尖动了动。
随即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揉了揉白乐淘的头,单膝跪在被褥上,俯身吻住了白乐淘的唇瓣。
眼尾的泪珠坠落在床铺上,Omega委屈的承受着来自自己Alpha带给他的安抚,手指捏住了男人衬衫上的纽扣…
…
一场抵死的纠缠总算在左锐成结后暂时停歇。
白乐淘彻底昏死了过去。
随意的被子盖在白乐淘的身上,左锐穿好裤子光着上半身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