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它的药力。
该死的,他这里所有能抑制发情期的东西白乐淘都不能用!
言轻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在床上卷曲着身体不停滚动的白乐淘,心却飘到了临砚那里。
两个人之间没有彻底标记,刚才临砚的脸色特别难看,一看就是被白乐淘影响到了,也不知道临砚有没有通知左锐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临砚。
接通以后不等言轻说话,临砚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轻轻,过来。”
虽然他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可言轻依然能感受到对方的焦躁和压抑,他在极力控制自己。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言轻把抑制剂放了回去,白乐淘现在的状况只能等着左锐来帮他缓解,自己帮不上一点忙。
他走出卧室把门虚掩着,大门也不上锁。
医院距离这的路程不算远,左锐要是能飙车过来的话用不上多少时间,与其关心别人他还不如赶紧去安抚安抚自家的大少爷。
他走临砚家门口刚按了一下门铃,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直接将言轻拽了进去。
浓郁噬骨的鸢尾花香顷刻间把言轻包裹住,临砚急切的把人按在墙上,滚烫的唇瓣不停的在言轻的腺体上摩擦。
“轻轻,轻轻…”
他迫切的索求着Omega的信息素来安抚他,言轻听的心疼,直接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给临砚加以舒缓。
闻到熟悉的信息素,临砚暴躁焦虑的情绪显而易见的有所缓解。
“呃啊…”
扶在墙上的十指因着信息素的强势摄入缓缓握紧,言轻浑身颤抖的承受着男人的掠夺。
虽然两人之间已经标记过好几次了,可每每这个时候他还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