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砚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确定了言轻没有注意这边才开口说道:“你接近轻轻的目的不就是这个么?”

“我真、真没有。”

白乐淘急的眼睛都红了,忽然他站起身,“临…临少,我就先走了,还请您跟言教授说一声。”

临砚也没拦着他,他一来跟白乐淘不熟,二来白乐淘也不是左锐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他是在哪里勾搭到左锐的,圈里的人都很清楚,他们这样身份的人想攀上的人多了去了,临砚也不是看不起白乐淘这样的人,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一不偷二不抢的能攀上高枝肯定有过人之处,也是人家自己的能耐。

至于为什么今天他会心生不满,不过就是怕他动歪脑筋,想从言轻这里得到什么。

不过这人也挺识时务,他帮他联系一下左锐也行。

临砚正在这想着,门口突然传来重物砸在地板上的声音,他抬头一看,白乐淘正跪趴在地板上喘着粗气。

刚走两步,属于Omega的信息素扑面而来,熏的临砚皱紧眉头紧退了两步,脑袋开始不受控的抽疼。

厨房里头的言轻听到了声响也走了出来,浓郁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他忙去把白乐淘扶了起来,看向脸色不太好的临砚,“阿砚,你先回你家去,再给左锐打个电话,白乐淘好像发情期到了。”

临砚当然知道白乐淘的发情期到了,在言轻出来的时候就躲的老远,等到言轻把白乐淘扶进卧室以后他才捏着手机回到对面自己家,全程都是黑着脸的。

医院里左锐拖着疲惫的身体刚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准备小睡一会儿,突然就被临砚的电话炸醒。

“我说临大少爷,您老这又是怎么了?”

左锐眯着眼,满脸的困倦,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他大少爷真被言轻给踹了,不然怎么接二连三的骚扰自己。

临砚胡乱的把自己身上沾染着白乐淘信息素的衣服脱了,开着免提大步走进浴室,听到左锐慵懒的调调心里头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你他妈给老子滚言轻家来,把你的Omega给我带走!”

他的Omega?

已经有二十多小时没有睡过觉的左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听了三秒钟后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白乐淘?”

“你还有别的Omega?”临砚打开蓬头直接用凉水浇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的Omega发情期到了不好好看着,还让他在外面瞎逛,左锐,你真他妈能耐。”

主要是逛着逛着被言轻带了回来,在言轻家里发情,搞得他现在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要不是跟轻轻有了标记,麻烦就大了!

“不是。”左锐看了一眼日历,“白乐淘的发情期不是这个时候。”

“我他妈管他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临砚被不属于言轻的信息素熏的焦躁,冲洗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眼珠子都红了,“赶紧给我滚过来把人带走!不然的话我就把他丢出去!”

随后暴躁的把手机扔出了浴室,砸在床垫上又弹飞了出去。

草…

不顾电话那头的忙音,左锐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穿着衬衫跑了出去。

白乐淘不好好的在家里呆着到处瞎逛什么!

他早晚要把这个麻烦精给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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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等级的关系,言轻并没有收到白乐淘的任何影响。

把白乐淘放在床上,打开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面放着几根抑制剂。

就在准备给白乐淘注射的时候,言轻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不行,他差点忘了,这个抑制剂是根据他的身体特质的,普通Omega根本就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