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临砚根本就跟他不在一个频道上,他们说不到一起去。
“把话说清楚。”
走了两步就被他拽住了手腕甩床上了,言轻面上的平淡再也维持不住,眼露火光的瞪向临砚,“你他妈有完没完?”
要他说什么,他大少爷自己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都听了个全,要他怎么说?
“你现在质问我算什么?两句莫须有的话就把我贴上了在玩弄你的标签?临砚,我很闲吗?”
言轻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二次分化成Omega的疲倦感再次涌上他的心头,让他烦躁不堪。
对,就是这么弱。
弱的连Alpha的桎梏都没有办法反抗半分。
他深呼吸了两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说出太伤人的话,“临砚,我们都冷静一下。”
现在的他不算理智,临砚更不算。
就算他给临砚解释,临砚也不一定会听。
“冷静什么?”
第一次,临砚觉得眼前的人是飘渺无法抓住的。
他并没有错过刚才言轻眼中一闪而过的疲倦空寂,这种感觉让他惶恐不安,仿佛自己忽略了某一个点。
他强硬的两人按倒在床,双手撑在言轻的两侧,“轻轻,你告诉我…邢钊到底是谁?”
对你说出那么暧昧的话,熟稔的让我感觉,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局外人。
“你想听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言轻这次没挣扎,目光淡淡的落在临砚冷凝的面孔上。
其实,他知道临砚没有别的意思。
他年纪小,能承受和表达的方式都是跟自己不一样的。
之所以跟他杠上,无非就是不喜欢他下意识就质问自己的态度。
那会让他觉得,在对方的心里,自己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这让他很烦躁。
两个人刚刚在一起就这样了,以后的路程会不会更加的艰难?
如果得到的信任和感情不是全部,这份感情他不要。
言轻的眼神逐渐变的平静,这一幕落在临砚的眼里,不免让他惶恐起来。
因为,他太熟悉了。
这是在之前两个人相处时,言轻经常露出的表情。
就好像自己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轻轻…”
“临砚。”言轻面无表情的打断临砚的话,“他是宁城邢家的人,非要觉得我们两个有什么关系,他算是我的未婚夫,跟你一样顶级Alpha,邢家半个掌权人,还有什么需要我来补充的吗?”
他看着临砚的身体变得僵硬,表情特别难看。
“未婚夫?”
临砚的声音变得沙哑,不敢置信的盯着言轻的眼睛。
对了…第一次邀请在自己面前接到邢钊的电话时,他听到过这件事。
后来被他选择性遗忘了。
现在听到这件事言轻亲口说出来,他有点承受不了。
打击太大,他甚至忘记了当初见到邢钊时言轻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邢钊的。
失魂落魄的站起身,临砚垂着头,踉跄着脚步走了出去,却还不忘把言轻房间的门带上。
…
房间内瞬间恢复寂静。
“呼。”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还有后脑勺因为做手术还没长出来的秃头,言轻的气就这么诡异的散了。
他躺在床上,单手蒙住了眼,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
临砚年纪不大不懂事,他怎么也上了头,跟临砚较上真。
解释两句有那么难吗言轻…
明明就是一点小事,几句话就解释清楚了,非要跟这才出了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