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砚舔了舔唇瓣,“我们在一起了对不对?”

言轻皱紧了眉头,勉强自己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你还想说什么?”

这大少爷受了这么重的伤就不知道累吗?

虽然他从小到大没有进过手术室,却也知道刚动完手术的人是不会有那个劲头兴奋成这个样子的。

“可是,轻轻都没有说喜欢我,我想听。”

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言轻有些不耐的把手拍在了临砚的脸上蒙住了他的双眼,“不准磨人,快睡觉。”

又躲避话题。

也不知道是不是易感期的关系,临砚美好的心情瞬间变的不是滋味,“你不喜欢我对不对…果然你就是一时冲动,刚才赶你出去你也不出去,搞得我现在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一样,轻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过分,咱们两个之间四舍五入的算一下已经是标记过的关系了,你不能就这么对我不负责,我跟你讲…”

听他说话就跟听唐僧念经一样,言轻整张脸都痛苦的皱在一起,临砚的易感期要不要这么恐怖!

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直接薅住临砚的衣领往下一拽,用行动告诉他,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

自己的嘴被温热的唇瓣含住,临砚愣了一下后瞬间反客为主,唇舌之间的争夺充满了强势和掠夺,让本就疲惫不堪的言轻有点承受不住。

“够、唔,够了。”

随着气温的升高,他感受到了临砚的身体变化,再亲下去就出事了。

“说喜欢我,我就放过你。”

额头抵着言轻的头,临砚喘着粗气,炽热的双眸狠狠的盯着言轻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难耐,“轻轻,说你喜欢我。”

他想听,想听他说。

“喜欢你。”言轻被他缠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低哑着嗓子回应他,“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