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抵不住困倦,言轻的表情难得露出一点求饶,“临砚,我真的困了,咱们睡觉好不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将唇瓣抵在言轻光洁的额头上,临砚轻拍着言轻的后背,轻声道:“好,这次不吵你了。”

“嗯…”

怀中的人显然是累坏了,没过两分钟今晚就听到了他的呼吸声变得很均匀,还带着些许鼾声。

确定了他真的睡着后,临砚悄悄握住言轻受伤的那只手举到自己的眼前,上面染血的绷带让他闪过心疼。

在那受伤的手背落了一个虔诚的吻,临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其实,他当时意识不是完全没有的。

在言轻跑去救他的时候,他听到了他的声音。

可是因为易感期和后脑受伤的原因,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轻轻,你担心我了对不对?”

抱着怀中的人,临砚轻声呢喃道,“你现在是我的Omega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言轻…是他的Omega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临砚忽然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自己因为他身上熟悉的信息素而被他吸引住。

可现在,信息素明明还是那个味道,却完全没有言轻这个人有吸引力。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临砚不知道。

他只知道怀中的人是个宝贝,他要对他好,保护他不让他受到欺负。

至于那个跟言轻信息素一样的Alpha…

临砚亲了亲言轻毛绒绒的发丝,算了,不找他了。

“嗯…”

怀中人的梦呓把临砚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言轻的五指无意识的攥紧了临砚的衣领,眉头紧皱。

临砚用手指抚平了那三道褶皱,像是察觉到了这个人的安抚,言轻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安静下来。

睡梦中,言轻又梦到了那只哈士奇。

他这次并没有发了疯似的扑上来咬自己,而是围着他打转,撒娇,用冰凉的鼻尖蹭着他的手背,时不时发出两声呜咽,带着说不出的讨好。

言轻失笑的摸了摸它的头,哈士奇享受似的背起了耳朵。

“其实,你不发疯咬人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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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家老宅,临元青拽着元深的手大步回到自己的卧室,他走的很急,导致身后的元深小跑着才勉强的跟上。

他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一阵天旋地转他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他被男人粗鲁着动作抵在了墙上,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声。

元深紧张的绷起了身体,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阿深,害怕吗?”

元深摇了摇头,“不、不怕。”

他就是有点紧张。

他都三十六了,还没...没有过呢,听说…挺疼的。

他见…见过临元青的,所以…

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元深背靠着墙浑身绷的老直,表情僵硬的像是在等待死刑。

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临元青轻笑了一声,把手伸到元深的头侧,‘吧嗒’一声,卧室瞬间亮了起来。

入目的,就是元深绯红一片的脸。

临元青安抚的揉了揉他发烫的耳垂,“还说不害怕?不害怕你抖什么?”

没等元深出声,临元青恍然大悟的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老子差点忘了,阿深…没有经验呢。”

元深的脸更红了,是羞的。

男人太恶劣了。

“谁说我没有经验了!”

也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