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惦记他?”
醋意上头的大少爷开始无理取闹,跟一个去世了很多年的人较劲。
言轻揉了揉自己撞的发疼的脑门,眼底濡湿。
“...你瞎说什么呢?”
“我这是瞎说吗?”大少爷大手一挥,直接捏着言轻的后颈把人压到自己的面前,“你不惦记怎么想着给他扫墓?”
嘶――
这么粗鲁的临砚言轻已经很久没有见识过了。
忽然有些怀念是怎么回事?
他兴奋的舔了舔唇瓣,不退反近,拽着临砚的领口把他拉近自己,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厘米远。
“你要是这么说,也算是吧...”
言轻眯着双眼,恶劣的挑衅着处在狼化边缘的临砚,“毕竟...如果我没有二次分化的话,现在的结婚对象可能真的是他...”
遏制在他后颈上的手猛的用力,敏感的腺体被死死的按压住,灼热的感觉让言轻不得不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在临砚的面前。
他眼中闪烁着生理性的水光,越来越危险的气压让他意识到...自己...是不是玩大了?
“砚砚...”
有些慌乱的言轻想出口解释,却被临砚一口咬在了喉结上,想说的话变成闷哼脱口而出。
“你没有二次分化又怎么样?”
临砚阴沉着连碾压着言轻的喉结,上面的齿痕清晰可见,隐隐透着血丝。
“你是Omega也好,Alpha也罢,我都会找到你,标记你,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其他人,你想都不要想!”
眼见着自家男人在黑化的边缘,言轻也不敢得瑟了。
出口哄道:“是是是我是你的,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嘛...”
虽然痛,眼底的笑意却隐藏不住。
临砚说的,正是他心里想的。
“哼。”
见他服软,临砚也没在继续较真。
教训性的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很多明显的痕迹,才勉强放过言轻。
“你总是这么挑衅我。”大少爷发泄完怒火后,重新启动车子,就开始委屈控诉,“从开始到现在,你都是这样。”
言轻表情无奈的摸着自己喉结上的牙印,“哪次您大少爷吃亏了?”
就算当时吃了亏,后头不也是用别的方式给讨回来?
脖子上的牙印他都不用看都知道见血了。
“你这属狗的性格能不能改一改。”
“不能!”大少爷凶巴巴,“你再故意气我,我咬死你。”
噗嗤―
行,我看你能不能下的去口。
言轻眸光流转,跟临砚这么一折腾因为云止而郁结的思绪也散了,一路上目光就没有从临砚的身上移开过。
这张脸褪去了初见时的轻狂和稚嫩,临砚的变化很大,从里到外。
可唯一没有变的,就是这个人从始至终都在爱他。
哪怕在最愤怒的时候,他也不忍自己受到伤害。
言轻知道,自己的性格并不算完美,可都被这个小自己五岁的大少爷系数消化,嫌少会表现出来。
每每一想到这里,言轻就忍不住的感叹。
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这一世会遇到临砚。
何其幸运啊...
至于邢钊昨天跟他提起的事情,言轻并不打算跟临砚说。
二次分化的事情他早就有所预料,毕竟能让顶A分化真的很难。
都是外界的影响,就好比邢钊也是吃了药慢慢才转化成阿锡的Omega。
或许,在分化的那五年,言轻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