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问言轻,“儿子怎么了?这么大点岁数不会得抑郁症了吧?那可不行,我明天叫来个心理医生过来瞧瞧。”

言轻此时也发完了消息把手机放了下来,顺着他的话接道:“确实是该找个心理医生了。”

临砚还以为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肯定,“对吧!”

“不过。”言轻话锋一转,毫不客气的泼了他一盆冷水,“是给你找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给临砚折腾的,现在他的神经比谁都敏感,谁有个头疼咳嗽的都恨不得直接办理住院,生怕谁得什么绝症。

在这么下去,言轻真怕这玩意儿给自己搞疯了。

大少爷被自己媳妇儿怼完之后,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夸张,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我这不是关注幼儿身心健康嘛,?Z书才好,担心一下也...不过分吧。”

一个个都是放在心头上的宝贝,之前出过的事情也就算了,现在能预防就预防,他真的再受不了一次折腾了。

言轻闻言啧了一声,把被他握在掌心里的脚抽了出来,半低下身,指尖轻轻勾住临砚棱角更为分明的下巴。

指腹稍微在他略微长出胡茬的唇边摩擦了两下,叹气道:“临砚砚,不要那么紧张,都瘦了多少了。”

这段时间临砚的cao劳他不是没看在眼里,劝也劝过了,这家伙表面上答应的痛快,背地里还是亲历亲为的,后来言轻也索性就不说了,省的他为了隐瞒自己更累。

临砚眯着眼睛,分分钟化身为哈士奇,就着这个姿势在他的指尖上蹭了蹭,语气低哑而慵懒却不带丝毫的疲惫,“瘦也是幸福瘦的,紧张归紧张,但是我现在过的特别充实。”

“你啊...”言轻勾了勾被他的胡渣扎的有些发麻的手指,无奈的叹息,“你都快得被害妄想症了。”